房间里,一片昏暗,就连一盏壁灯都没打开。
仅仅只是从那微微打开的窗帘处,折射进来一缕暗淡的光芒。
季芷妗手里的钥匙被人夺过,然后扔到地上。
人还没反应过来,又被一把推到前面的沙发上。
“啊!”季芷妗疼的叫出声。
“骚货!”幽暗里,男人阴沉冷郁的声音响起。
季芷妗重重的咬了下唇,“我……”
“继续叫!”男人打断她的话,冷沉的声音中带着命令与不容抗拒,“我不想听你废话!”
季芷妗的眼眸里带着一抹恨意,却又不敢有所违搞,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一声一声叫着。
黑夜中,男女那一点事情,在慢慢的进行着。
季芷妗只觉得自己的两腿发酸发软,还微微有些发抖,如果,刚才是厉庭川,那该有多好啊!
可惜,这五年来,不管她做了多少,他始终都没有看到她的好。
不管她暗示的再明显,他都一副听不懂的样子,永远都是油盐不进。
他的心里,永远都只有一个宋云洱。
季芷妗是不甘的,带着愤怒的。
“怎么,在想,如果是厉庭川,该有多好是吧?”男冷阴郁中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。
然后“啪”一声响,屋内电灯亮起。
刺得季芷妗有些睁不开眼睛。
男人,已经洗好澡,正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,从房间里走出来。
他的手里端着一杯红酒,那一双阴森森的眼睛,带着冷嗤的瞥着还趴在沙发上的季芷妗。
季芷妗有些吃力的站起,扯过一旁的一张毛毯将自己裹起,在沙发上一坐,凉凉的看着厉埕致。
没错,这个男人就是厉埕致,白天的时候,季芷妗才刚刚提醒过宋云洱要小心的厉埕致。
厉坦致生的偏嫩,那白皙的肌肤与他身上那件黑色的浴袍形成鲜明的对比,一黑一白很是刺目。
他那唇红齿白的样子,像及了戏曲里的小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