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问,好家伙,多了一个调侃沈遇安的人。
十天后才发榜,但大家都想知晓自己有没有高中,没有一人回去。
就连被坑下注了半钱银子的高子赞都抠抠搜搜没回去。
几人出去吃喝,看着高子赞从一开始的腼腆窘迫,到如今厚着脸蹭吃蹭喝,王赋生摇头失笑。
“高子赞啊高子赞,我看错你了啊,以前还觉得你人腼腆。”
高子赞龇牙吃着王赋生买的点心。
“赋生贤弟,回去我抄了书再请你们二人搓一顿好的。”
这几日王赋生也知道高子赞为什么这么穷的原因了。
原是觉得自己手中的银钱够了,没跟家中多要。
结果因为下注的原因,把手中的银钱花了一大半。
付了客栈的银钱,就剩下不多的一百多个大钱,这不就抠抠搜搜花钱了。
“我看你是该,不过我也下注了。”王赋生捂嘴笑。
“你胆子不小。”
“怕什么,我又没考中,和你不一样,谁会去告我。”
对于王赋生下注,沈遇安就没那么多事了,和王赋生说的一样。
他又没考中,他和高子赞还是有一定的差别的。
“我押了遇安第一。”王赋生压低声音道。
高子赞闻言,咽下口中的点心,双眼一亮道:“英雄所见略同,俺也一样。”
至于沈遇安这个当事人,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们。
对他这么有信心?他本人都没这么自信。
是夜,考官们连夜批卷。
桑学政长叹一声,站起身继续批卷。
在发榜的前一夜,录取的名额出来。
拆弥封打算把名次写上去,桑学政皱眉看着名单。
“慧极必伤,我看这名次压一下。”
“压什么压,这可是我们一同选出来的第一。”廖山长不赞同地说道。
当然,也有别的考官同意桑学政的提议。
另外的大儒却也赞同廖山长的话。
一时间,屋内考官们争得面红耳赤。
桑学政好似理解先前府试时高大人当时的心情了。
眼看桑学政要写下第一的名字,廖山长暴怒道:“桑老头,我看你是嫉妒少年英才,你要是压名次,我诅咒你痔瘻(zhìlòu)一辈子不好。”
话落,屋内静悄悄的。
桑学政面色一僵。
好歹毒的诅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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