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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好的。
叶采苓惊讶地看着那一道走进墨铺的身影,深吸一口气,没有理会谢泓。却是苦笑了一声,看向学徒小苏。
“……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铺子里请啊,小苏。”
小苏不明就里,解释道:“我以为是来寻掌柜您的。”
“无事,你继续准备给墨锭防潮的材料便好。”
“我与这位……有些话要说。”
她并未对着小苏疾言厉色。
叶采苓心里知道这事,小苏也是无心的,因为来她墨铺的客人里,许多人与她私交都不错。
小苏想当然的以为又有客人来寻她,出门去邀请。
这样,却是把谢泓邀请了进来。
她长叹一口气,望着立在门口的那人,却破天荒地开了口。
“谢首辅,我如今与你再没有交集。”
“你屡次来寻我,到底还有何事?”
望着眼前女子眉眼里掩饰不住的倦色,谢泓微闭了片刻双眼。
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?
就好像从瑞鹤宴开始,一切就脱离了他的掌控,在未可知的道路上疾奔。
对了。
瑞鹤宴。
谢泓正想说,却觉得那前因后果有些难以开口。
尚在思量措辞,却见眼前的女子好像终于失去了全部的兴趣。
叶采苓轻轻地挥了挥手。
“其实你本不必寻我,你说什么,我也并不会太在意。”
她觉得自己一定要讲的直白一些,不然谢泓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希望似的。
听到这句话,谢泓咬咬牙,终于破天荒地有了些怒色。
她总是这样。
自从重逢以来,便一直是淡淡的,仿佛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,从来没有走进过她在金陵的生活。
明明她也认下了时青卓,认下时家兄妹。却一直不愿意分他半分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