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老儒生这番拙劣的演技,肖凌顿时发出了一声嗤笑。
他一把拉来一张椅子,直接坐了下来。
“被打者未必有理,打人未必无理。”
王铭之尚未开口,老儒生就大笑道。
“哈哈哈!”
“诸位同僚,你们且瞧瞧这位是非不分的肖先生!”
“他竟然说被打者才有罪!”
“这话放眼四海,当真是无人能说得出来!”
老儒生的嘲讽之声,响彻在整个诚挚堂内。
肖凌目光平淡,面上却无丝毫恼怒之色。
待到对方笑够了,肖凌这才开口道。
“行!老先生言之有理,是在下说错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老先生就说说刚才打我之事该如何赔偿?”
“哈?”
老者脸上满是困惑。
他突地笑出声来,诧异地说道。
“肖先生莫非是犯了癔症?”
“老夫何曾打过你?”
肖凌却是突然正色道。
“怎么?老先生打了人还不承认吗?”
王铭之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他仔细瞄了肖凌一眼,眼中若有所思。
沉默了片刻,他缓缓开口道。
“周范先生,刚才你可打了人?”
听到这话,被称作周范的老者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不妙之感。
他连忙否认道。
“祭酒大人。”
“老夫乃是读圣贤书之人,又怎会打人?”
“在场众多学子皆有目睹,这分明是污蔑!”
“是吗?”
肖凌轻笑一声,目光环视向诸多学子。
眼神之中带上了些许凌厉。
“刚才这位周范老先生明明打了我,在座之人都看得清楚,可有人有所异议?”
肖凌上过战场,指挥过多场战斗。
自身权势又在朝中极高,早已有了说一不二的气势。
再加上之前他上来就抽了何越一巴掌。
如今这番威胁的话语一经出口,顿时吓得一众学子谁也不敢吭声。
纵然有几人想要开口,被肖凌一瞪也尽数憋了回去。
见众人无一敢开口出言相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