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了冒犯。 他似乎更想看她害怕他。 恐惧能让她说出心中的真话吗? 作为主导方的男子实际并没有很多的花样,甚至可以说略带生涩,但过程实在太过漫长,着实磨人得很。 夜已深。 窗外风声渐起,吹得室内本就黯淡的烛光乱晃,抖动的纱影被拉扯出错乱怪诞的模样,上官浅没能多看两眼,头又被轻轻掰正。 英挺的鼻梁在灯影下被映衬出一道凌厉的深色,配上那双半没在阴影里的鹰眸,被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,确实应该感到胆怯的。 但盛年男子紧抿的薄唇……又看起来很好亲。同他唬人的冷脸截然不同,紧密相连的律动实则也分外温柔。 “宫、宫二先生……”她的右手虚虚搭在肌理结实的胸膛上,像是想推拒又无力。原本清如春溪的嗓音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