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爹你怎么了?来人,快来人啊!”
“咳咳……”
赵丞相急着叫人,眼看赵老太傅都咳出了血,夏南鸢在他的后颈处扎了两针,才暂时帮他顺过气来。
赵老太傅制止赵丞相的担心,并且看了眼他跟夏南鸢,“你们两个先出去。”
“爹,您这是……”
“我让你出去!”
夏南鸢在唤她第一遍出去时她已经离开,根本就未做停留。
赵丞相此刻也捉摸不透他爹的心,虽然他不敢把他爹单独留在这,但犹豫了一会后,还是听从他爹的意愿,将谢云络单独留了下来。
眼见屋里的人都出去,赵老太傅才拖着苍老的声音,抑制不住激动地道:“殿下他还活着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这玉牌……”
“是辰王的血脉,也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!”
——
赵老太傅突然让下人热药,并且同意让夏南鸢去为他治疗。
回府的路上,夏南鸢虽然不知赵老太傅突然变化的具体原因,但却知道他定然跟谢云络脱不了干系。
“夫君,你当真放心我去为赵老太傅诊治吗?”
夏南鸢心里有些慌,生怕耽误她夫君之后的事。
谢云络这还是第一次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担忧的话来,有些不解地问道:“赵老太傅的病,很难医治吗?”
“嗯。”
夏南鸢点头,毫不夸张地道出了自己的担忧。
“赵老太傅一直以来的头疾并不是一般的病症,根据我同他把脉的结果,我发现他的头颅内部应该长了很多的肿块,名为‘症瘕积聚’。在我外公的书里,曾将这些肿块称之为‘肿瘤’,亦或是‘癌症’。”
“癌症?”
这个新式的词汇对于谢云络来说几乎听都未听过。
“能治吗?”
“只能缓解,不能根治。”
关于“癌症”这种病症,夏南鸢知道的其实也不多。
她只是根据外公留下的只言片语,断定这种病症的可怕。
“赵太傅最多还能有多长时间?”
夏南鸢摇了摇头。
“外公曾在他的医术上说过,如果将患这种病的病人头颅打开,切去原发病灶,大概能延长患者生存期限。但是此手术风险极大,并且根本就无法预知肿块的位置,我只能根据他疼痛的方位进行预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