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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缺德的想法,他是打算祸害哪家姑娘呢?
不过她虽然想是这么想,但心里也觉得可惜,像她七叔这样的,以后生的孩子定然会十分的乖巧与漂亮。
哎,一想到她七叔这些年来始终不近女色,跟他同龄的都已经妻妾成群,当真是暴殄天物啊!
夏南鸢收好了这些关于人隐私的药渣,赵衔感觉得到她是真生气了,不过想想也是,这喜好问题,强迫不来。
于是,他又开始出起了主意。
“圆子,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很崇拜你外公吗?说他好像独创了什么疗法,就是有些病,要先从心上治,然后才辅以药物治,若是这些都做了还不行,那就想办法对其施以刺激,若是再不行,那就……”
“那就给他求送子观音。”
“啊?”
赵衔一口气没提上来,险些给呛住。
夏南鸢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,心道哪能像他说的那么简单。
“我外公还说,医学的尽头,可不就是佛学了吗?”
如果那三个办法还不成,不就只能靠天了吗?
不过,即便是没有那么简单,她夏南鸢还没有做过遇到困难绕道而行的事。谢七叔对她那么好,她怎么忍心看他一个人,孤独终老呢?
不就是那玩意不行吗?
她就不信,给他治不好!
此时,赵衔看她脸色通红却还一脸认真的样子,不由地觉得,她说的送子观音……
也还行吧!
——
午后,谢云络并没有去军营里巡视,而是在府上紧邻山岗的小楼里坐着,提笔记下了关于朝臣弹劾他的事。
“世子,奴婢已按您的吩咐去账房支取了银子,等晚些时候,便为姑娘送去。”
突然间,紫鹃的声音出现在了身后,谢云络并没有抬首,而是端坐着继续手里的事。
“她从郊外带回来的那些杂乱东西呢?”
紫鹃反应了良久,才想起世子口中那“杂乱”的东西是什么,当下便同他道:
“您是说交给奴婢处置的那个布包?里面的东西奴婢已经融了。那些带着飞鸟走兽的首饰着实有些异类,若是抢的外族人的东西可就不好了,容易被人来寻仇,索性都是些金银,融了还可以为您救济的百姓换米粮。”
谢云络很满意这个结果,就连看着这一个个弹劾他欺压文人,将他侄子关照的读书人发配边疆的消息,都没那么憋闷了。
“嗯,处置的不错。”
他提笔,想要蘸下手边的墨水,却无意中抬头,看到紫鹃的怀里,居然抱着一盆花。
“这花盆怎么如此的眼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