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霁害怕得紧,任凭莫惊春摆出什么姿势,他都不敢拒绝,有时弄得疼了也是默默受着,不敢求饶,更不敢挣扎。
甚至是莫惊春为了刺激他,故意摆弄出平日里落霁怎么也不愿意的羞,人,姿,势,自始至终落霁都像个没有自主意识的人偶任人摆布。
莫惊春许是对这枯燥无味的性~事感到无趣,动作愈发狠戾:“落落怎么不说话了?平常这个时候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落霁大口大口喘息着,对莫惊春的话不做理会,只有在莫惊春动作重时才会扬起脑袋发出难以抑制的痛呼。
脆弱白皙的脖颈染上细密一层汗水,此刻正如凝脂一般透亮,看得莫惊春喉咙干涩,犀利尖锐的眼神像野兽一般死死盯着猎物。
饥渴地舔了舔牙齿,心里不断告诫自己,落落身子还弱,还要生小孩呢,万不能为了一时之快伤了落落。
手指还是忍不住按上喉结,引得落霁一阵干呕,含着晶莹的眸子望向莫惊春,让他心中一颤。
莫惊春问道:“倘若师尊晚些回来,落落是不是就和槿铖远走高飞了?”
落霁死死咬住下唇,强忍着不发出哭声,他不知道莫惊春问这些话有什么意义。
上次他落入妖邪手中,差点死在外面,好不容易等到莫惊春,却被莫惊春抓住他和槿铖那点事把他好一顿罚。
莫惊春一点都不讲理,落霁不知道要怎样回答才能让莫惊春满意。
莫惊春没有得到回答,手指间的动作重了些,直接掐上那截细嫩脖颈,“为什么不说话?师尊这是说中了是吧?”
肺部空气逐渐流失,无论怎么努力都汲取不到半分生的气息。
“师尊原是要好好对你的,你怎么总是不领情?”
落霁耳边隆隆作响,眼前发黑,已经听不清莫惊春说了些什么了,只觉得迷迷糊糊间好像……看到了他去世多年太奶。
大腿沾染的黏腻流了一大片,应该是流血了吧,好痛好痛,他会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……
莫惊春封入红泥小火炉的灵石还未取出来,灵石天成并未经过任何打磨,有些边边角角依然带着原始的样子。
现在被莫惊春的本命剑推入深处,应该是划破了小火炉,鲜血潺潺流出。
莫惊春愈发不理解为什么落霁非要和槿铖纠缠不清,手中力道愈发用力,似乎下一刻落霁脖颈就会被掐断。
落霁实在受不住疼痛和致命的窒息,像只将死的小鱼儿,无力扑腾起来,双手拍打着染血的被褥,口中说不出话来,只能呜呜咽咽地叫着。
看到落霁下意识的反抗,莫惊春大发慈悲地松了手,满意地笑笑,“行事这么久了,落落一点反应都没有,师尊还以为你死了呢。”
清新空气灌入差点死去的肺部,引得落霁一番剧烈咳嗽,直到尝到了腥甜铁锈的味道。
也不知道在莫惊春无休止的折磨下,灵石落到了多深的地方,落霁只感觉腹痛难忍,莫惊春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烂才肯罢休。
他想喊也没力气喊,就连平日实在受不住的娇软求饶都做不到。
“乖落落,师尊和槿铖你更喜欢谁()你?”
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