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莫惊春长得俊俏,如天神一般没有瑕疵,光是看他那张俊朗的脸,谁能想到这些不堪入耳的污秽至极话语是太华仙君说的?
明明在外人眼里,他们师友徒恭,明日成婚后便是相伴一生的道侣,从前的莫惊春总是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,莫惊春怎么看都是一个好师尊,好夫君。
谁料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落霁被仙君翻来覆去地欺负。
灵石随着律动,越陷越深,鲜血也止不住地流,落霁精神恍惚,眼前白光,面色苍白如纸,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。
莫惊春没能得到回答,有些恼怒:“乖乖,你为什么不说话,你是更喜欢他吧?说到底,还是师尊没能把你喂饱。”
掐住腰肢,正打算将人抱在身上,落霁却像一摊水似的软了下来。
浑身冰凉,苍白唇瓣开开合合,像是在呢喃着什么。
莫惊春凑近了,贴上去,想听听落霁是如何求饶。
“疼……好疼……不想死…………”
死?
落落味道这么好,莫惊春怎么舍得让他死?
都这样了,他还是不肯求饶,连一句软话都没有,落霁就是该罚!
莫惊春握住腰肢将人用力按下去,他明显的看到落霁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跟只煮熟的小虾米一样,像是极致痛苦。
莫惊春冷笑道:“落落,既然犯了错就该受罚,你逃跑的时候有想过师尊吗?现在装什么柔弱?”
莫惊春纳闷二人双修了不知多少次,也没见落霁哪次是真的受不住,还挺能装。
直到落霁没有任何反应,像是昏死过去,身后的血没有收敛的意思,越流越多,被褥染湿了一大片。
莫惊春才发现不对劲,慌忙退了出来,红泥小火炉一片鲜红濡湿,血液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漫开来。
莫惊春怔在原地,不知道该干什么,良久之后,慌忙抱起落霁前往寒潭。
刚走两步又倏然停下了,因为他兀地想起落落好像挺怕冷,落落只是个凡人之躯,哪儿像他,玉蝶木的身躯,(皮糙肉厚)不畏严寒。
还是将人放入温水中清洗,一边为落霁输送保命内力,一边小心翼翼地为落霁清洗身上的血迹,每每触碰落霁都不敢太用力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人给弄死了。
现在人昏了过去,药物也喂不进去,莫惊春除了给落霁输入自己的内力以外别无他法。
莫惊春惊然发现自己好像在害怕,怕落霁醒不过来。
说到底,落霁能不能醒过来关他什么事?不过是个药炉,除了能压制他体内阴煞以外也没什么用了。
他为什么会担心落霁的死活,明明是落霁不听话,非要乱跑,才会被槿铖脏了身子。
自己不过是小惩大诫,不让他疼他怎么会长记性?
还是把他锁在身边最安心。
落霁醒来时,睁眼看到的便是莫惊春那张冰冷无情的脸,瞬间下意识地瑟缩一下。
莫惊春见状,皱起眉头:“既然醒了,就继续双修。”
落霁望着冰冷的莫惊春,迟疑许久,主动服软:“夫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