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一横,野蛮又凶悍,
怪声怪气地闷哼道,“来吧,活祖宗,还麻烦您张张嘴,”
“叫老子喂进去,成不?”
季春花一个没忍住,直接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把那一勺红糖水哗啦一吹——全溅段虎脸上了!
“哎呀!”这回可真把季春花给吓坏了,人家好心好意给她喂,她反倒喷人一脸红糖水。
季春花啥也顾不上,伸手就往段虎脸上连胡撸带抹次,急忙道歉,“对不起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”
“我实在是没收住。。。。。。不成,要不还是洗洗去吧?”
段虎太阳穴突突狂跳,感受着她柔嫩如豆腐似的手心儿一次次地拂过脸颊,只觉深处那把野火汹涌燃起。
黏糊糊的红糖水顺着他高耸硬挺的眉骨一路往下滴答,淌到嘴边。
段虎眯起眼,伸舌头舔了一口。
甜得要命。
他瞧她焦急又羞臊的样子,心里痒痒的厉害,下意识就想伸手攥住她。
可恍然间,又不忍想起那个中年女大夫的话——
最近都干不了了,啥都整不了。
他顿感烦躁,下颌绷紧,老半天都没说话。
过了会儿,才粗哑着嗓子皱眉道,“做啥要洗?”
“谁整的谁给老子收拾。”
段虎动了动舌尖,品着红糖水的甜,心头忽然冒出个主意。
但想想季春花那磨叽劲儿,肯定不能轻易答应。
于是,他暂时拦下她,“先把这喝了老子再跟你算账,赶紧张嘴,一会儿凉喽还得给你热!”
季春花一愣,忙收回手用力点头,乖乖张嘴。
她一边如待哺的雏鸟似的,张嘴吞咽,一边仍然直勾勾地盯着段虎,还是不忍借着空隙劝他,“要不你还是先洗了去吧,我能自己喝的,我手又没毛病。”
“这水可甜了,你现在不洗一会儿就黏糊了,扒脸上多难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