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是我任性禁锢了你,那次宫女的事情,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……”昭阳疼得厉害,说话语无伦次,声音都在抖,可还执拗地伸手去摸御桌下的抽屉,从里头取出一个针脚歪歪扭扭的小荷包,抖着手塞进夏鼎丞的袖子里。 “抄家的时候,肯定没了,我总想着再给你补一个,可是绣活太差拿不出手,也从没好意思说,担心你误会……你总是太敏感了些……我担心……总觉得自己强迫你很糟糕,可是忍不住……”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,脸都白了,还逞强地要摸他的额头。额上的罪人刺青早就被药水给洗掉了,只留下一点与其他皮肤不同的惨白痕迹,她费力地伸手去摸,还要笑:“想着把这个去掉,给你身份和权势,让你过得好一点,却忘了你与常人不同,心思总是更脆弱敏感些,你压抑得辛苦,我也压抑得辛苦……现在,现在好了伐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