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姜次想了想:“给他吃点苦头,再把人放回去就是,当然这件事可不是我们做的,是赵均饶做的。”
褚临汗颜:又是这样!
“是!”
客栈外,人流涌动,古沉对着手下再三嘱咐,生怕出现什么意外。如今主子远在东濮,北襄又出事了,谢淳再出现什么事情那才是真的要人性命。
对于他的担心,谢淳却表面的不舍多余忧虑,毕竟他还没玩够了,国事为重他也无可奈何:“好了,本、公子知晓了!”
“请公子一定要仔细料理家中琐事,切记不要贪玩。”古沉再三叮嘱。
谢淳隔着轩(马车的窗户),双手推搡着他离开。“是!是,行了吧,你还是早点回哥身边吧!我保证,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。”甚至是完全不等他反应过来,对着马夫又道:“走了!放心吧!不会出事的!”
古沉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,无奈的摇了摇头,果然除了主子谁也管不了这位。
眼看时辰也差不多了,古沉正要回去就看到了褚临带着几位面生的人,从他面前一闪而过。他松散的神经,一下子紧绷,他怎么在这?他想干什么?转念一想,这里是京城,褚临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。
他正要离开,脑子里又再一次浮现主子对沈姜次的态度,加之好奇心驱使他一咬牙,跟了上前。
与此同时。
“大人,他跟上来了!”
“知道了!”褚临点了点头:“行动。”
“是!”
翌日艳阳高照,整个皇城一片凝静,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。
日月楼不愧是重金修建的楼阁,高处不胜寒,微风挂连梢,说的就是它吧!白色的卷帘在空中轻浮,淡淡的檀香在呼之欲出和强制推回之间来回摆动着。
突然间,寂静被急促的脚步声打乱。
古沉一脸着急:“主子,出事了!”
谢砚紧握书卷的手微微一怔,难得有点休闲时间,如今倒是被打破了,他的脸上涌上点点不悦,声线又低又沉:“说!”
“主子,谢淳殿下出事了!”
谢砚猛然站起身来,随之而来的是书卷掉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,愤怒涌上眉眼,“谁?是谁!”
古沉碰的一声跪了下来,小心翼翼的回复着:“还不清楚,只不过属下在送殿下离京的那日,曾见过褚临带着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安排什么大事,因为怕被发现所以隔的有些远了,对于具体情况尚不得知,而且京城近些日不太平,陆陆续续有不知名的人悄悄潜入,具体情况、是属下无能!”
沈姜次?沈炎之?还是沈奉君?甚至是其他的人。谢砚不得而知,看来如今局势越来越复杂了,他叹了一口气,随之冷静下来,当即决定:“派人,替朕在这守着!”
古沉问:“主子,是打算亲自前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