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自此,深秋万物落尽,唯绯妃花开京城,绯香千里。
只因你的一句话,我让绯色,遍布深秋。情爱至深,令人叹息。
谢砚想世界上最美好的情爱莫过于此。
蓦然间,他想到了沈姜次。
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这么绯色很适合和他。一时间,他甚至觉得自己疯了。
“国师?”
谢砚渐渐回过神来,任由掌心的花瓣随风飘落,即便花开京城何等富贵,却终究是那般,留不住的。
不知,是不是上天的可以安排。绯妃香也落在了沈姜次的视线之内,他淡漠的望着空中飘落的花瓣,弥漫在空中的花香,很浓,甚至让他有些厌恶。
绯色很好,很耀眼,而他沈姜次生平最害怕的就是如血般的颜色。他毫不犹豫的关上了窗户,试图将这一切隔离开外,可是,你越是想要遮掩的东西,越是遮不住。
没一会儿的功夫,风又起,香又至。
“主子,北襄出事了!”
沈姜次觉得自己被一抹绯妃香扰乱了心情,再好的茶叶,在他面前似乎有种索然无味,索然无味的玩弄着手中的茶盏,直到听到动静才缓缓抬头眸,“出事了?怎么,赵均饶让北襄后院着火了?”
褚临点了点头,道:“北襄动荡,谢淳被送回,我们要不要拦一下?”
无关紧要的人,他本不想牵连。
他那日与赵均饶的商量结果,是由他的人突破帮助他们顺利潜入皇城,帮他们把控外界环境,由赵均饶的人动手。
沈姜次摇了摇头,赵均饶与北襄的爱恨情仇他和不想掺和:“算了,由着他去吧!”
“是!”
突然,手下着急忙慌的来到褚临身侧,三言两语他的脸色愈发深沉,“好了,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。”
“是!”
待房间内只剩他们两人,褚临道:“主子预料的不错,那人如今已经进入京城,且一炷香之前落脚京华楼,看样子、来找赵均饶的!”
沈姜次摩挲着盖碗上细微的花纹,“看来,我这个师兄挺不让人省心呀!一边在我这表演着兄友,一边在我的合作伙伴那透露着我们的底,左右逢源,这到底是为难他了。”
“主子,我们要不要、”褚临试探性的问道。
“我不打算配合了!”沈姜次涧石蓝的眸子突破束缚再次涌了上来,眼神扫视着茶水,倒影中那本是最纯净的颜色,如今如一汪井水昏暗之中深不见底。“告诉我们的人已经按照计划进行,另外派人拦住谢淳,把谢淳遇到意外的消息透露给谢砚逼他出日月阁。”我到要看看谢砚、赵均饶你们这次又如何应对。
“是。”褚临疑惑:“那,谢淳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