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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呜呜,是我,全都是我的错。”周方圆只闭眼,仰着脸大哭。
女民警忍不住掩着鼻子抽泣。
又过了半个小时,啜泣声变成小声痛哭,女民警才开始继续问话。
“我……叫胡玉婷,今年十四岁,家住在。。。。住在前胡村,爸爸。。。小时候就死了。”
周方圆随身携带的军绿色斜挎包,被当成重要证据没收了,民警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取出来。
一迭二千元的现金,是抢劫款。
一小撮花生米用白色塑料袋装着,原来有很多,可是在医院的时候她们为了省下吃饭的钱,只有饿的时候才会吃一颗花生米。
这是周方圆从家里带出来,只剩下这些。
半截铅笔,小块橡皮,一个写满铅笔字的作业本。
一张照片,一个包裹严密的牛皮信封。
胡玉婷一点没有隐瞒,红裙子表面理发店,实则maiyin的据点暴露出来。 “我妈叫黄艳霞,已经是里面maiyinde,后来跑了。因为奶奶生病没钱,所以才想着去。。。诈他们一笔。他们当时痛快的给钱,等我们一走,就来追打我们。”
民警把这些记录下来。
胡玉婷焦急看过来,“这些都是我想出来的,和她没有关系,她才十岁,什么都听我的,根本不知道要做的事,能不能放她回去。”
民警微微皱眉,“你。妈妈现在在哪?”
“不知道。”胡玉婷顿了下,眉眼急切道:“是不是你不信我说的,我真的一句假话没有说,都是真的。”
女民警一看她情绪激动,便轻声安抚道:“不是不信,是需要证据。”
周方圆仰起头,指着桌子上二千现金,嗓子沙哑虚弱,“有。。。他说过这是店里一天的营业额,剪头发一块钱,洗头,剪头发,要花好长时间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个普通的理发店,就是一天一。夜不吃不喝的工作也不可能有二千的营业额。
周方圆的状态很不好,她浑身发烫发热,声音越来越小,说着话的时候,声突然没了。
“阿圆。。。,阿圆!”胡玉婷一看到周方圆昏的不省人事,顿时慌了。
民警赶紧把人抱起来,送医院。
胡玉婷焦急站起身,想跟过去,却哪都去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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