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就算和离,也只是从骆家到薛家,或是到个别的什么家。
凉州,她也曾听过胡笳,听过羌笛,读过《凉州词》,有一天,她竟能去?
大越危亡时,她也曾想过若自己是男儿,必然要上阵杀敌,以守国门,如今,骆晋云竟让她去游说西羌郡主?
她要做那千古名臣晏子、苏武之辈所做的事,却是为大周……
骆晋云说道:“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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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,你也可以先想想,我离京,大概还有两三日。”
薛宜宁突然问:“可将军,为何要带我去?说服西羌郡主出兵,似乎也不是将军该烦恼的事。”
换言之,他主动请缨让她去劝说西羌郡主,其实是多此一举。
骆晋云没有看她,却能感觉到她的不解与猜疑。
她的确是聪慧的,会考虑这里面的疑点,猜测他的目的。
大概,她也能感觉到他在想尽办法阻止她和离。
他能断定,如果她知道他的心思,一定会不敢相信,匪夷所思,然后立刻离开,再也不会见他一面。
那是他不能接受的。
“因为,我不会放你和离。”骆晋云说。
薛宜宁静静看着他,虽有几分感觉到,但听他说出来仍是意外,她想知道答案。
骆晋云沉眉道:“五年前,我在战场上身中一箭,正好……在紧要位置,大夫说,我此生,只怕难有子嗣。那大夫是军医,于行军途中不慎掉落山崖,所以此事除了我自己,无人知晓,而我也不想让第二个人知晓。”
说完,他看向她:“我要你替我担着无子的罪名,作为交易,我也会保全你,保全薛家。事到如今,你也该知道,我更不会轻易放你离开了。”
因为她知道了他的秘密。
薛宜宁心中的震惊,比之刚才更超出无数倍。
她惊愕地看着他,半晌才说道:“可我……没看到将军有伤……”
骆晋云盯向她,反问:“你有看过么?”
这话问得太突然,薛宜宁竟有些不好意思,垂下头来。
她确实没看过。
虽然她常侍候他穿衣,也有无数次夫妻房事,但都是燃着烛火的时候,更何况,她一直都是闭着眼,从未去认真看过他,她连他腹部腿部是不是有伤痕是不是有伤疤有胎记都不知道,更不要说那种地方。
不由自主绞了绞手,她才问:“那,连母亲也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。”骆晋云回,“她藏不住话,我也不想让她伤心。”
薛宜宁仍有些不敢相信。
她记得之前一段时间,他明明频繁求欢,还说过要她看大夫的话,一副想急切要孩子的样子。
原来,那竟是装的?
但这话她没好问出口,只是震惊,这样的事,他竟瞒着所有人,瞒了这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