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象自己还没有开口,芙蕖直接说道:“阿娘说了她不想见你。”
李承乾的步子一僵,似乎是在给自己找面子道:“谁说父王要去找她,是父王担心你们两个。才在这里等着你们两个。没想见你们武娘娘。”
“儿子多谢父王关系。”李象唯恐芙蕖再说些不该说的话驳了父王的面子,连忙将话题接过来。
“父王,儿子这几日有些疑惑,还请父王解惑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算了,还是别说了。”
李象这副模样,倒是也引起了李承乾的声音好奇心:“什么事情能让咱们郇郡王做出这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?”
“父王,儿臣听说父王您在朝堂之上贬了几个言官?”
“谁给你说的?”
李承乾的声音瞬间冰冷起来,李象这个年纪还没有到上朝听政的年纪。因此李象从哪里得到的消息?
李象看着李承乾的马上要发怒的模样,吞了吞口水说道:“这…,是儿子的伴读他们闲聊的时候儿子听见的。”
“嗯,那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儿子,儿子……”
“说。”
李象咽了咽口水说道:“儿子认为言官之所以占了一个言字,那毕是说常人不敢说之话,言常人不敢言之语。”
“那平安的意思是父王
"
"做错了?”
李象忙不迭的摇头,唯恐自己摇慢了李承乾就以为自己真的认为是父王的错:“父王,您做出任何的决断都是有自己的道理,儿子不敢望加揣测。”
“而且,儿也听说那几位言官行事颇有不正。处置了他们也不亏。”
李承乾听到李象说的话,不由的挑眉心想:平安这什么时候学的这么的圆滑。话说的那一方也不会得罪。
“平安,你可知皇家粮坊的事情。”
李象点了点头,如实道:“宫中已经传便了,说是粮坊已经外租给了长孙家。”
“那平安对于这件事情该怎么看?”
李象怂了怂肩膀,无所谓的说道:“还能怎么看?粮坊之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之事。我这再说也没有什么用处。”
“没用处你也可以说一说你的看法。下棋过后还要复盘,你说一说父王就当是一个笑话听一听。”
“那我说了父王可不准笑话我。”
李象得到了李承乾的回复,
才开始根据自己现有的消息分析起来:
“儿臣以为,粮坊可能就是一个幌子。皇家并不缺少银钱。粮坊一年的进项不过几十万贯。第一个可能粮坊出来漏洞,需要有人填补上这个亏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