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诚意?可笑!
就在厉深气炸了的时候,手机声忽然响起。
是陆家负责人打的,季容夕平稳呼吸,放出外音,手机里负责人语气很急:“我们陆家正在对孟家武力施压,起了冲突,请务必再宽限一点时间。”
厉深趾高气扬:“明早8点前没撤离,就撕票!”
负责人:“……”
挂掉电话,季容夕说:“趁陆孟在南边互撕,你最好立刻动手,错过了最佳时机谁也没办法。”
季容夕这个人,能信吗?
厉深琢磨。
这时,厉深的手机也响起,电话那头声音低沉:“两家没有通过气,陆家急疯了,孟家在抽调兵力,你尽快动手,我安排好了。”
厉深面色一喜:“行!”
季容夕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,但他知道厉深要行动了,果然厉深挂掉电话:“季容夕,我就信你一次。”
正如季容夕预料,建同小城虚空了。
全被孟家抽去跟陆家对峙,毫无防御,厉深的兵力长驱直入。
厉深站在小城的边界遥控指挥,看一辆辆装甲车从地下冒出往东边开去,畅通无碍地开进了孟家军区的地盘,消失不见。
厉深的手机那头说:「安全了」。
尘埃落定。
厉深真的信了:季容夕不顾军区利益,设下「撕票」之局,让陆孟相争以救恋人——看上去爱得死去活来,真的爱得死去活来。
厉深酸了,更想拆散这两个人了。
这时陆洲从昏迷中醒来,迷迷糊糊地问:“容夕,这是哪里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季容夕抬头,“可以放我们走了吧?”
厉深哈哈大笑:“我反悔了!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!”他从没想过放走陆洲,他也不会放人,既然装甲车都顺利地运走,他就肆无忌惮地可以杀死陆洲了。
季容夕冷眼看他狂笑:“厉深,你猜为什么我要费尽心机让你来这里?”
“你说什么?”厉深警铃大作。
“你以为军区的人都不在,这里就没有人了吗?”
“……”
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忽然凭空冒出来。
是玉梭鱼。
厉深措手不及,他才意识到,在自己最狂妄最放松的时候,中计了。狗急跳墙,人急悬梁,厉深气急,举手对着陆洲就是一枪。季容夕眼明手快,将陆洲一带侧身躲过,子弹擦过手臂,火烧火燎地疼。
梁南和盛岸朝这边打了过来,火力猛烈。
再纠缠下去毫无胜算,厉深咬牙:“季容夕,算你狠,我迟早有一天把他弄死!”
说罢飞快离开了。
盛岸等人要追。
季容夕制止了:“别追,让他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