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易中海脸色不悦,心中火气噌噌往上冒,但想到李为军现在是保卫科科长和监察科科长,也不敢太强势。
他降低音量,慢条斯理地反驳道:
“这怎么就是占用公共资源了?
这次是要大家一起帮忙,把贾东旭的丧事处理一下,完全是正事!
不然院里成天摆着一口棺材,院里人谁看见都不好受,还会让院外的人笑话。”
李为军冷笑一声,毫不掩饰心中的不耐烦。
“我记得我上次已经说过不参与贾东旭的丧事了。
易中海,你是故意装作没听见,还是这几天在审讯室里把脑子冻傻了?
我再说一遍,贾东旭的丧事我不会参加,更没兴趣参加这什么全院大会。”
“你,你……你一点集体意识和互帮互助的品德都……”
易中海被气得脸冒青筋,又玩起了道德绑架这一套。
可他话说了半句,却被李为军出言打断。
“易中海,你可闭嘴吧!
你向李副厂长行贿,连自已屁股都擦不干净,还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?
我看厂里对你的处置还是轻了,就该多关你几天,让你好好反省反省。
或者直接把你送到公家法办,用劳动改造改造一下你这官僚主义的旧思想!”
一大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同时还看到了李为军腰间亮出的枪套,顿时怂了。
而院内众人也噤若寒蝉,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李为军。
院内有不少厂职工,李为军升职的事情已经传回院里。
况且他还多次带保卫科的人进院。
就算众人不清楚厂里的情况,也决不敢主动招惹李为军这尊“杀神”。
于是李为军无视众人,直接回家,并且紧闭门窗,隔绝院内众人窥视。
院内众人见状唏嘘不已。
李为军刚回院的时候,院内人还对他爱搭不理的,可人家现在却已经是厂里领导,让人高攀不起了。
三大爷阎埠贵始终没吭声,只是望着李家房门,若有所思。
他很庆幸从一开始就没有得罪李为军,所以现在还相安无事,至少比一大爷和二大他好多了。
此时,二大爷刘海中同样一声不哼。
在保卫科审讯室待了一阵子,他也不敢乱耍“官威”了。
在李为军面前,他这“二大爷”和厂内“七级锻工”什么都不是。
更何况他现在的工资还从七级降为了五级,腰杆子都硬不起来了。
而易中海则强忍下怒火,当做“无事发生”,继续主持会议。
在他心中,就算被李为军驳了面子,可在院内他这“一大爷”的威信还是在的。
只要“正常发挥”,就能轻松完成秦淮茹托他办的事儿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易中海清了下嗓子,看向众人,朗声说道:
“大伙应该清楚今天开会的目的,就一件事,给贾东旭办丧事。
大伙应该也清楚秦淮茹家的情况。
秦淮茹怀着孕,还带俩孩子,她男人死了,婆婆被公家的人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