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秦淮茹连忙摇头,解释道:
“一大爷,您误会了,我真没有那想法!
我就是觉得我现在这样子也不方便,怎么也得等到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。”
话说完,秦淮茹的一双手已经搭在了易中海的手背上,给他点“甜头”尝尝。
一回生,二回熟,现在秦淮茹已经完全把“清白”这两个字抛在脑后了。
她甚至主动向易中海靠过去,吐气如兰。
“一大爷,您知道我的,我什么时候跟您说过瞎话?”
易中海点点头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片刻后,等把一大爷安抚住后,秦淮茹再次开口:
“一大爷,我婆婆可以不出来,但是东旭的丧事儿得办啊。
他是我男人,更是您徒弟,要是真烂在院子里,也不好看呐……”
这次易中海并没有拒绝。
他松开秦淮茹,起身在屋子里反复踱步,思考对策。
“这样吧,等再晚点,我到院里开个全院大会,让全院人一起帮忙,先把丧事给办了。”
秦淮茹这才松了一口气,慢慢地松开了易中海布满皱纹的手。
又闲聊了几句后,她指向屋外。
“一大爷,小当又哭了,估计得换尿布了,我回家一趟啊。
一大爷,您好不容易才回院,先歇一歇吧,我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易中海点点头,“去吧。”
……
傍晚,夕阳西下。
四九城进入冬季后,天黑得越来越早了。
厂里又到了下班的时候。
第三轧钢厂,监察科。
李为军处理完手头的工作,跟监察科的科员们交代了几句话后,便离开了。
他向厂长办公室走去,准备送杨厂长回家。
……
第三轧钢厂,厂长办公室。
李为军还没到门口,看到了一脸“鬼鬼祟祟”的何雨柱。
“傻柱你找我有事?如果是替人求情就免谈。”
“不是求情。”何雨柱边摆手边解释,“我这不是刚升职吗,就在后厨摆了一桌,请食堂的人吃饭,想找你也过去喝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