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狼毫出现在了悬崖下面,他捡起达摩杵看了看,“流云总裁果然神机妙算。”
刚走上山,就发现有人来了,他赶紧藏起达摩杵。
来得不是别人,是秦笛还有鬼蝠。
三人突然在这地方同时碰面,都有些意外。
“狼毫,你怎么还在华市?”鬼蝠惊讶地问。
狼毫看看他,没有吭声。
“小凡,祖奶奶在哪里?”
“一个不留神,早跑了!”见都是自己人,鬼蝠干脆坐下来休息,“你们说咱们三个这是干什么?好好的三个发小,现在一人一个开场,见面就是拔刀相向,要死要活的。”
原本缄默的狼毫开口道:“说这些已经没用了,我们都有自己的立场,这是不能改变的事。”
“你说不能改变,那行,你出剑,再向上次在大厦的时候,对我下死手。来,把我杀了!”鬼蝠伸着脖子,准备受他一剑的模样。
狼毫瞪了他一眼:“你以为我不敢。”
“好好,你敢,那你砍吧,小时候我偷糖给你吃,都喂给白眼狼了。”
“你说这个的话,那次你鞋丢那次,还是我把自己的借给你的呢。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算起了旧账。
“好了,别吵了。”秦笛看看身后,“你们俩都走吧,马上我们的人就要上来了。”
鬼蝠咧咧嘴:“我过来的时候,看到那边还有一队人马呢,朝哪走。”
“我会把他们引开,你们趁机赶紧走。”
鬼蝠和狼毫都不说话了。
秦笛把王家人支开以后,鬼蝠和狼毫赶紧溜下山。
“心艾,你保重,回头我去看你。”
“太危险,还是别来了。”
鬼蝠嘿嘿直笑:“刀山火海,我也得去。”说完还瞪了一眼狼毫,“我可不像某些狼心狗肺的。”
狼毫一声不吭,步伐坚决地往前走。
看着狼毫的态度,气得鬼蝠破口大骂:“真不知道,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个朋友!”
秦笛心里也有些稍稍不是滋味,但还是催促道:“你也快走吧。”
鬼蝠余气未笑,点点头:“我走了,心艾。”
秦笛看看空荡荡的山上,却找不到寒叶的踪影,心里又开始无奈,回去怎么跟老祖宗交代。
寒叶一路狼狈,逃到了公路上,拦下俩车回到秦氏集团。
见到秦楼的那一刻,寒叶已经禁不住泛起泪光,还没等她哭出来,秦楼已经上来一把将她拥在怀里,“寒酥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原本强撑着的身体,在这一刻整个**在秦楼怀里,眼睛也委屈得泪如雨下,“我以为……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秦楼抹**的眼泪,深情款款地看着她,好像也把她整个人都陷入自己的身体里,“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,我发誓!”
“嗯。”寒叶激动地泪崩,却满满都是幸福的泪水。
秦笛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时,正愁怎么解释,一进门就看到寒叶正被老祖宗紧紧搂在怀里。
看到这一幕,她并没有高兴,心里反而像是突然落下一块大石头,沉甸甸的。
秦楼悉心安慰着寒叶,抬头看到秦笛站在那里,便冲她点点头,表示她干得不错。
秦笛却一脸木然,没有丝毫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