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南这几日一直乏力恶心,刚才被强迫喝了一杯酒,更是觉得胸口发闷,忍了半晌,终于忍不住出来帐子透透气。
她走到帐子侧面,靠在一个木桩上,闭着眼睛,用力抑制着不断涌起的恶心。
过了一会,待这一阵呕吐的冲动平复了些,易南睁开眼睛,看到乌图飞静静地站在面前看着她。
易南慢慢直起身,和乌图飞对视了一会,终于平静的开口说:“乌图飞,我们和离吧。”
乌图飞似乎反应了一会,平静的脸色开始寸寸龟裂,露出暴怒神色,他猛地上前一步,狠狠抓住易南手腕:“你说什么?”
易南被带得踉跄一下,撞上乌图飞胸口,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捂住小腹,忍着手腕的剧痛说:“好好说话,你先放开我。”
乌图飞阴戾神色尽显,凶狠得想要杀人一般:“我好好跟你说话时,你听过吗?和离,你可以,真是可以……”
乌图飞扬起手似乎要打下去,手停在半空,楞了许久,一下子扛起易南,朝这自己帐子大步走去。
“你放我下来,乌图飞,求你了……”易南小腹正顶在乌图飞肩膀受着力,大惊失色,脸色煞白,努力挣扎着。
乌图飞显然已经失去理智,不顾肩上的人已经带着哭腔的哀求,进了帐子,把易南摔倒毡炕上,就压了上去。
“我……唔”易南还没说话,就被乌图飞用手捂住了嘴。
乌图飞一手捂着易南的嘴,另一只手试图撕开易南衣襟,眼睛都红了:“这么多年,这么多年了,就换来你一句和离,你这个女人,我真想挖出你的心,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……”
易南挣扎的力气在乌图飞手下,简直不值一提,只有露出的两只眼睛,泪水不断涌出来,顺着眼角流入鬓角的头发里。
正在这时,门口有人敲门,毡炕上的两人情绪都太激动,谁也没听见。
“哎呀,乌图飞,你干什么呢?”娜依在门口大叫,赶紧快步过来试图抱住乌图飞的胳膊,把他拽下来。
乌图飞停住了动作,看着身下易南狼狈的样子,愣了一下,就被娜依拉下毡炕。
娜依担心乌图飞还要打人,紧紧抱着乌图飞的胳膊,把他向外拉。
易南掩上被撕开的衣襟,艰难的挪动身体从毡炕上下来,还没站稳,整个人就软了下去,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。
“小南!”娜依回头发现易南晕倒了,转头又要冲回去。
乌图飞快她一步,几步来到易南身边,把她打横抱起放在炕上,回头对娜依大喊:“快去叫大夫。”
易南醒来时,是在自己帐子里,屋里有浓浓的药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