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。”
安问把手藏到身后,被任延捉住,反复地吻着他细密颤抖的腕心,亲他的掌心,含他的指腹,哑声说:“别怕,你会喜欢的。”
安问的手像玩偶的手,像牵线人偶的手,被主人牵引着、带着拉下了内裤。性器弹了出来,打在安问的手腕上,留下一抹湿痕。任延一直觉得自己是禁欲的人,但在安问身上,他知道自己原来是重欲,是欲望深重。
他带着安问的手套弄,手把手教他力度与速度,教他反手套弄,教他用掌心裹住摩擦,以不容分说的意味。
被这样跪着近在眼前时,安问才深刻地体会到这样的尺寸有多恐怖,有多狰狞。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恐惧惊慌已经消失了,越来越深的眼神里浮现不自觉的怔愣和迷离。任延眯起眼,把手指伸进他嘴里,两指搅着玩弄他的舌头:“好想让你舔一舔。”
不知道是被他玩出来的,还是被这句话勾出来的,总觉得安问舌尖的津液更充沛地分泌出来。
两人呼吸声很重,直到被楼下一声关门声惊断。西西公主跳了一跳,安问抖了一抖。
任延猝不及防,……也跳了一跳,也抖了一抖,射在安问的手里。他每天都在玩安问,自己却安之若素,并没有每天放纵,有时候安问坐在他腿上迷迷糊糊地摇着屁股,任延也忍得住。
要开发好、让他习惯手指,习惯唇舌,习惯快感,干起来才能真正爽。
楼下传来崔榕的声音——她一眼就看到了二楼门缝的灯光:“宝贝们,还没睡啊?”
任延闭上眼,缓过了心脏一阵紧过的一阵,身体里的余韵流淌,他毫不惊慌,甚至俯下身,镇定地热吻安问,嗓音沙哑带笑:“怎么办?宝贝吃干净好不好?”
安问没他这么厚脸皮,慌张失措地踹开他,火烧着般扯着纸擦手。身后传来轻笑,任延从床上起身,经过时揉了把他的头发:“我下去打声招呼,你继续写你的英语——纸巾收好。”
?第六十三章
崔榕一边往客厅走,一边喵喵叫着勾引西西公主,蹲下身掐住它腋下将它高抱起:“哎呦乖宝儿小公主,是不是想妈妈了?有没有跟延延打架呀?”
抱着西西公主往楼上走去,脚步声不轻不重,边扬声喊着话:“人呢?延延?”
刚走了两步,楼梯上响起另一道声音,崔榕抬起头,见任延站在楼梯口,两手揣裤兜里,蹙着眉一副纨绔而不爽的表情:“怎么这么晚回来?”
“干嘛,不欢迎啊?”崔榕白他一眼,见他好好地穿着白色T恤和浅灰色运动长裤,一副居家打扮,正常得不得了,但偏偏又觉得哪里不正常。她怔了一下,眯眼将任延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:“头发怎么这么乱?”
任延咳嗽一声:“洗完澡随便吹了一下。”
“问问呢?”
任延歪了下下巴:“写作业。”
安问从任延房里出来,纯棉睡衣压出了褶皱,他心慌,又经历了刚刚那样的事,脚底心都还软着。弯弯掌尖打了声招呼,崔榕抱着猫走到他跟前:“这几天就你跟任延单独呆着,是不是闷坏了?”
安问点点头,任延“啧”一声,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:“哪闷到你了?”
“啊。”安问无声地张了下唇,两手捂住额头,脸上是愤怒倔强的小表情。
崔榕笑得不行:“哎哟,我还能不知道你啊,早上打篮球,晚上也打篮球,除了打篮球就是睡觉,跟你相处能有什么趣啊?”
眼见着她脚步调转,分明是要往卧室去,任延一个箭步拦住,声音难的有些发紧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啊?”崔榕摸着西西公主的长毛,理所应当地问:“去你屋子坐坐聊聊啊,妈妈走了这么多天,想你了呀。”
她完全是补偿心理作祟,因为任延被放养了快十年,生日都没记起过几回,现在眼看着一脚就要踏出青春期了,崔榕迟来的母爱大爆发,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妈咪,试图巩固下原本就很稀薄的亲子关系,否则真毕了业成了年,那就真来不及补了。
任延服了她,屋子里射过两回那味道比点了麝香还浓,这时候进去岂不是当场出柜。他拦在崔榕跟前:“想什么想聊什么聊,明天不上课的吗?十二点了!”
崔榕茫然地眨了眨眼,觉得任延的反应哪里不对,但理由又很充分,“好吧,也对。”
任延一本正经地支安问去睡觉:“等会给你热牛奶。”
但“热牛奶”三个字用来类比于某些东西实在是形神具备色味俱全,刚刚才荒唐过的两人都是一愣,安问红了脸,任延也不自在地吞咽了一下,脑子抽风了说:“不想喝就算了。”
崔榕看看他,又看看安问。嗯?嗯嗯?
安问慌不择言,手语比划着说:“想喝的。”
说完,两个人都诡异地沉默了……
安问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。从楼梯口到他房间入口的通道那么长而一览无余,总觉得聪明敏锐的崔阿姨正用她的火眼金睛扫描着他的背影,他如芒刺在背,走得机械而迷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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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也不知道有没有同手同脚。
人一走,任延把崔榕拉一边,压低声音:“不是说一个星期再回来吗?怎么今天回来了?”
崔榕挑了挑眉,随即不以为意地说:“明天出差,回来收拾点东西。”笑着上下打量任延,问:“干嘛啊,房子里藏女人了?我找找?”
任延:“……”一把拉住他亲妈的胳膊,哄道:“别别别,我帮你收拾行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