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宝贝超好,把我宝贝也变得超好草,忍不住超市他。」
谐音梗加双关梗,扣两分。
坐上的瞬间,便不管不顾地又吻在一起,任延的掌心反复抚着安问单薄的脊背,按着他的脊椎骨,按得安问四肢百骸蚀骨地麻。如此吻一阵,眸色深得让安问不忍直视,“你小时候最喜欢牵着我的手了。”
安问当然记得,但不知道他这会儿忽然说这么纯情的话是干什么。
任延勾了勾唇:“你知不知道你牵人手的方式很特别。”
睡衣宽松,柔顺地堆在腰间,任延的掌心贴上:“肚子还疼不疼?”
他的掌心永远炙热,安问被他贴得舒服,攥紧了笔,身体紧了一下,摇了摇头。
任延感受得清楚,脸上仍是那种淡淡的表情,嘴里淡漠正经地说着:“真的?再检查一下,好不好?”
问着好不好,手底却没给他“不好”的余地。
安问闭了闭眼,笔尖在试卷上停顿住,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点,水都出来了。他好想说你检查得不对,疼的明明不是这里……但随即连呼吸都短了去了。何止方位不对?分明部位都不对。
这管中性笔的水很多,笔尖的珠芯圆润顺滑,支在纸面不写,便一直出着水,水透过卷子,将薄薄的卷子都打湿了。
“写啊。”任延好心地提醒他,语气冷静:“怎么停着不写了?”
他的脸上也没有表情,只有金色镜框后的眸色冷而深。
安问扔下笔,手语打了一半,任延歪了歪下巴,意味深长地问:“谁让放下笔的?嗯?”
眉心深深蹙起,安问紧绷着身体,但姿态又是软的,难耐地蹭了蹭,躲着他的动作。蹭着时,不知道为什么,整个人都是一僵-
任延的性器支得厉害,抵着他的屁股,像一把枪。
任延将嘴唇贴上他耳廓:“你别乱动,说不定还能软下去。”
安问果然不敢乱动,老老实实地僵坐在他怀里,闭上眼,两手无力地抓着他心口的T恤衣襟。却不知道根本是被骗了。动作变本加厉,任延手上的速度由慢到快,将他裤子拉下,释放出挺立的一根,大手帮他飞快地打,另一手穿过他腋下,抱着他单薄的胸膛,抚弄他胸前粉红挺立的一点。
他不让安问乱动,是因为安问这样的重量,坐得他很舒服。
因为跟任延睡的缘故,他的俄罗斯小熊也搬到了任延房里,毛阿姨还以为是安问分享给任延的,每天都将它端端正正地靠在床头。现在,俄罗斯小熊坐得有多端正,它的主人就有多不堪入目。经过修缮,它的双眼漆黑明亮,很天真,但每晚目睹这样的把戏,恐怕早就脏了。
心里也要为主人叹气。心心念念等了十年的哥哥,到头来却最喜欢玩得他门户大开。
安问被迫两条腿分开,整个人绵软地仰在任延怀里,两条腿无力地垂落。任延或许是觉得不够,在他耳边命令他:“把腿踩桌子上。”
已经涣散的眼神有了片刻惊恐的清明。不要!太羞耻了……
掌心从出了水的眼孔上擦过,又反手裹弄,任延的速度慢了下来,哄他:“乖。”
挽住安问的双腿,让他赤脚双足踩在书桌边缘,膝盖大大地往外张开,形成一个很不齿的姿态。白皙的脚趾泛着粉,用力绷着,看着真可怜。
气喘吁吁之际,涣散的眼神很久也没恢复清明。书桌上的纸巾盒这些天见底很快,任延擦过了手,抚过安问的脸,与他重重地接吻。掌心的味道在两人潮热的呼吸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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弥漫开来漫入口鼻,任延掐着他的腰,揉着他的屁股,低声叫他宝贝。
说:“怎么玩不够你?”
房间里主灯没开,只有书桌的灯带和台灯开着,在这样暖色的灯光下,安问眼眶红得厉害,瞳色到现在都还是微微涣散,好像还没从快乐中脱离出来。
小熊的心声传递到了他心里,他咬着唇,用腕心还发着麻的手打起手语:“早知道这样,就不认识你了……”
任延按着他的腰,让他跟自己贴得很紧:“想都别想。”吮吻上安问的下唇,怕这样的姿势吻久了安问脖子会酸,让他落了地,复又分开腿坐到自己身上。
安问跟着他回忆。确实,他喜欢攥着任延的食指,亦步亦趋地跟着。手那么小而软,攥着任延的一根食指,攥到出汗了也不送手。掌心被填满的感觉让安问很舒服、很有安全感。
对啊,根本就不是二十一,因为不止!不止!安问真的眼泪掉了下来,也不能算哭,只是很本能的生理反应,觉得委屈,又紧张,害怕、羞涩兼而有之,混成慌乱的、昏沉的一片,让他吧嗒掉着眼泪。
被吻肿的嘴唇紧紧抿着。雪白的皮肤,水红的唇,被眼泪打湿的鸦黑睫毛,还有一眨眼就掉一颗的眼泪、虽然看似抗拒,但分明已经在不自觉地、下意识地蹭着的指腹。
任延头皮发紧,“怎么一边掉眼泪一边摸?到底是纯还是骚?”将他赤着双脚放到地上,深深地盯了他一会儿:“是该睡觉了。”
继而将人公主抱式地打横抱起,一边用力地吻,一边将人扔到床上,自己随之覆了上去。
毛阿姨做事好认真的,总将床单绷得一丝不苟,却在眨眼间被滚乱。
四条长腿都很难耐,下半身抵死缠绵,彼此蹭着,分不清谁是谁的。安问的腿伸直又曲起,曲起又伸直,大腿内侧被任延隔着内裤摩擦,好硬,根本不像活物,偏偏滚烫,有着任延滚烫的体温。
任延一边吻,一边捋起安问的额发,将五指深深地插入他浓密的发间,吻一阵,居高临下地凝视他光洁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