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念了一下咒语,恢复了不少体力,于是对护士摇了摇头说道:“没关系,不用这么麻烦,我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。”
“还有麻烦你给我输点葡萄糖吧,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吃东西,要补充一些能量了。”
“这是当然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护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
可是当她走到门口,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,“请问,我是不是要预交一些住院费?”
护士转过身,笑眯眯地说道:“你不用担心,那位漂亮的姑娘都给你办好了。”
“呵呵,你既然也是同行,应当明白,不收钱医生一般是不会开药的,你就安心治疗吧。”
我扯了扯唇角,随后不再搭理护士。
或许是因为睡得时间太长,我一点休息的想法都没有,只是不愿意再开口说话罢了。
如今我的心情慌乱得一批,实在想象不到接下来我将面临着什么样的困境。
感冒病毒侵蚀着我的大脑,浑浑噩噩的一片,很快就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然而我的倔强告诉自己,绝对不能够坐以待毙,就这么接受命运的摆弄。
与其逃避和自责,倒不如想办法来解决当下的难题,将这件事给自己带来的影响,尽可能地降到最低。
毕竟我好不容易才来到省城,不能够因为此事而毁于一旦。
我很想问一下刘楚,她和丈夫谈得怎么样了,然而我却没有勇气打出这个电话。
纠结的心绪,再一次让我浑身发疼,我十分懊恼,应当阻止刘楚的某种,至少我们应该冷静下来商量一下对策,再做打算。
可是当刘楚说出让我回避他时,我懦弱了,也有了逃避的想法,也正是因为如此,却错失了良机。
如今我自己失去了主控权,完全成了一只待宰羔羊,在等待着上天的审判。
也许是护士打的药起了作用,我昏昏沉沉地又睡了一会儿,等到下午的时候感冒已经好了大半,我实在没有心情住院,便喊来医务人员让她为我办理出院手续。
一则我惦记着刘楚的事,二则我也想看看,究竟是谁把我送到了医院。
当我看到缴费清单上的名字时,我现实一愣,但很快释然了。
是啊,洋房是林磊送给我的,上官瑶能够进入大门也在情理之中,我早该想到的。
又或许是我在昏迷之间,保姆联系了林磊,继而让上官瑶送我去了医院。
事情的逻辑很简单,用不着来回分析。
出院手续办得很顺利,我很快就回到了洋房,因为第一医院离我住的地方,一站路都不到,即便是走路,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。
只不过我大病初愈,元气还没有彻底恢复,走了一段距离之后,我便开始浑身乏力气喘憋闷,心脏像是下一秒就要停止运动一样,又艰难地向前迈开了步伐,陡然眼前开始眼冒金星,点点的光芒群魔乱舞,没有半点美感,反而加重了我的眩晕和难受。
我不敢再往前走,于是靠在路边的树上稍事休息,我可不想在家门口又再次昏迷,因为体质和职业原因,常年和病毒打交道的人,通常抗病能力都会比常人强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