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他轻声问。
恩慈摇头,舌尖卷住指腹细细地嘬。
纪荣押着舌面,揉她的舌尖,等涎水从恩慈唇角滴下来,才轻声问她:“那……这样呢?疼吗?湿猫…littlelittle…”
他没说全那些话,只是慢慢说,同时一次比一次撞得用力,等嫩逼都黏在他裤子上发抖,一股一股小心地往出泄,抽出手抚着恩慈的脑袋,把她扣在胸……胸之间,开始发力冲刺。
“纪……纪荣……”陆恩慈带着哭腔叫他,刚才还很温柔的爽感突然变得无比尖锐,她控制不了汁液的溢出,也不知道被操的到底是豆豆还是小穴。
“爸爸…爸爸…呜、哈啊……老公……”
她大脑一片空白,听到一阵特别明显的流水声,像当着他的面失禁。身体里有一股非常空虚的痒意升起,她明明被磨得小阴唇都肿了,却根本没有东西进来撑满过她。
“我进来了?”他说。
陆恩慈哭着点头,抓着他的手哀求:“进来……进来……”
纪荣放下她,把裙子整理好,在陆恩慈空虚的目光中埋进她腿间。
他最爱舔她湿极的时候,含着唇肉啃咬,白嫩的阴阜上留下豆沙色的齿痕,才往下埋进她腿心,用舌头吸卷水痕,在阴道浅处抽插。
陆恩慈的腿搭在纪荣肩上背上,他直起身时她就高高地抬着,他伏下,她就用濡湿的大腿夹他的脖颈。
她很少叫纪荣daddy,更喜欢叫他老公和爸爸。他年纪大,肌肉坚硬身材亦高大无比,叫这两个称呼禁忌感最重。
陆恩慈……很爽,快感太直白太动物化,她对那种灭顶的生理心理快感表现得语无伦次,不知所措。
纪荣不叫她骚货啊荡妇啊那些话,他低声叫她湿猫,猫字发音很饱满,不吞音。
陆恩慈叫了一整晚,把所有正经的不正经的事抛到脑后,恨不能直接长出根尾巴,在此刻淫荡轻佻地摆动,直愣愣地竖在老公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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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纪荣亲自下厨,又做了意面。
陆恩慈累极,靠在他身边死活要喂,咽下去发现口味都与一月前那次相同,狐疑问道:
“您是不是只会做这个?”
纪荣偏过头,俯身吻她的额头,吻落下的时候,很缱绻地闭了眼。
“我该说对不起,是不是?”他问,眼里有淡淡的笑意。
陆恩慈抿唇望着他笑,接过餐具,把剩下的吃完。
整晚的亲昵都特别和谐,她满意到不行,晚餐结束又赖进纪荣怀里,腻腻歪歪地说想接吻。
“我要漱口。”纪荣起身。
陆恩慈立刻抱住他:“我也去……我也一起去。”
这一天过得太好,陆恩慈裹在被子里望着纪荣处理工作,一时间舍不得睡觉。
“明天我还能看到您吗?”她小声问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