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、呜……”陆恩慈抓住男人的衣襟,渴望地仰头看着他,慢慢迎上去。
两人都张开了唇,女孩子主动把自己喂给他,腿挂在纪荣腰上,胳膊也勾住纪荣的脖颈。
她使了劲儿,于是舌头被含住时,他也放了力气,完全压在她身上。陆恩慈哽咽着给他玩自己的舌头,含糊叫他老公,被老男人压得喘不过气。
他的肌肉实实在在覆在她身上,胸肌压在她心口。恩慈轻轻揉他,爽得有点找不着北了。
“我下去舔?”他侧头吻恩慈的发根,声音暗昧:“还是就像现在,湿猫……把你捅得尿湿我的裤子。”
陆恩慈牵着他的手摸她,从胸口一路往下,停在湿漉的腿心。
“您要能捅一下,我会更舒服,”她跟他说悄悄话,用很粗俗的形容:“我从前写过类似的呀,在那些东西里,爸爸每次都干得我咪咪叫。”
她紧紧缠着他,吻他的脸:“daddy……我是您的湿咪咪猫……”
纪荣的呼吸节奏好像没变,又好像变了。
他轻声问她:“写过类似的?指什么,一些诲淫诲盗的……”
他精确地撞她的阴道口,很短的时间里,小逼又喷了一股在他手上。
纪荣把它们都抹在恩慈脸上,吻住她:“恩慈,跟我讲讲,你都写了什么?”
陆恩慈哆嗦着盘紧他的腰,幸福得快要晕了。
“我写……写老公操我,”
这些话争先恐后地从一个梦女口中吐出来,不论是做春梦,还是写淫秽的文字,不能告诉别人的细节,都可以在被正主爱抚身体时,一字一句地告诉他:“我说,爸爸好凶呀,然后……”
“爸爸把我操得咪咪叫……”
她紧紧抱着纪荣,轻轻舔他的下巴与脖颈,听他沉闷的呼吸与喘气声。
“我是您的湿咪咪猫……永远都是……”
陆恩慈觉得,在这一刻纪荣是真的想干她的。他已经盯着她的脸,探手去解裤口了,如果没有突然的敲门声,他会把那个陆恩慈在梦里见过的大东西放出来,骑在她屁股上,真的把她操成一只湿咪咪猫。
门被扣了两下。
“先生?”是管家陈叔的声音。
纪荣微微撑起身体,身上没有任何紧张的气息。这是在他家里,管家、名义上的养女,都是他所拥有的一部分。
一个有绝对掌控能力的人,不会为本来属于自己的人事感到紧张。
纪荣声音沙哑,衣衫不整撑在恩慈身上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门外立刻回应,似乎为被撞到亲近而尴尬的只有陆恩慈一个人。
她双眼迷离且羞耻地蹭他的腰,尤其是人鱼线那部分,听到陈叔在门外说:“广小姐来了,您今晚赴宴,她已经安排好车,在楼下等。”
纪荣没说话,突然将手指伸进恩慈口中搅了搅,看女孩子红着脸乖顺吮吸他的指腹,才低声道:
“今晚忙…推掉吧。”
门外陈叔应了一声,脚步声渐远,直到耳畔再度只剩下男人的呼吸声。
陆恩慈展开胳膊向后,胳臂腿脚都抻得平平的,她仰着脸看纪荣的眼睛,那颗眉下的小痣此刻轻微掩入双眼皮的褶皱内,稳重平静的老男人盯着她的身体,用手指捻她的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