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老头子,叫人家姑娘肯定是向着她说好话咯。”那个男人一下子戳穿了方叔的心思,使得他刚刚说的话瞬间变得缺乏说服力。“哼!依我看呐,你们根本就是不想承认罢了!“来人呐!快将他们带往县衙,本少要亲自前往为吾之堂弟击鼓鸣冤!”男子声音洪亮如钟,气势汹汹地吼道。
此时此刻,邓娴早已被眼前发生之事吓得不知所措,浑身瑟瑟发抖,嘴唇轻颤着嗫嚅道:“大…大哥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”
那男子却丝毫不顾及邓娴的感受,恶狠狠地瞪着她,语气充满威胁地道:“少废话!快走,否则休怪本少将尔等五花大绑押至县衙!”
就在此时,邓齐越突然从人群后方高声喊道:“喂,你想绑谁?”
男子猛地转过头,目光凌厉地盯着邓齐越,毫不示弱地回应道:“自然是这个女人!”
邓齐越迈步走进圈内,直面男子,镇定自若地说道:“不必如此麻烦,我们会自行前去县衙。”接着,他温柔地安慰身旁受惊的邓娴:“莫怕,有我陪你一同前往县衙便是。”
“嘿嘿,好啊,原来你就是这妇人的同伙啊!也罢,那就一块儿去吧!”男子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与此同时,苏家的几个孩子也紧紧跟随而来,齐声喊道:“还有我们呢!”
邓齐越见状,无奈地转头质问站在他们身后的赵已:“你为何将他们也带来此处?”
赵已一脸无辜,满心委屈地解释道:“公子息怒,属下实在阻拦不住啊…”
“罢了罢了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,出发吧!”邓齐越挥挥手,示意众人跟上。
男人满脸不屑地嘲讽道:“呵呵,你们不会真以为靠人多势众就能解决问题吧?居然还有人带着一群小孩子来滥竽充数!”
苏时安心有不满,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无理取闹之人,于是挺身而出质问那个男人:“这位大叔,请您稍安勿躁。一般来说,如果家中有人身体不适,身为亲属理应尽快去找大夫救治,而非将病人抬到别处惹事生非。”事实上,当苏时安路过时,曾亲自检查过那个人的脉搏和呼吸,明显感觉到对方仍有生命迹象。
周围的人们纷纷表示赞同苏时安所言,认为理应先请大夫前来诊治。
然而,那名男子听闻旁人议论后,不仅毫无悔改之意,反而对苏时安投以鄙夷的目光,冷笑道:“不舒服?他明明已经断气身亡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死了?这可是您说的?难不成是大夫诊断出的结果?”苏时安不禁心生疑惑,对于男子如此肯定的说法感到不解,“可据我观察,此人分明尚有脉搏与呼吸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又懂得多少?休要在此胡言乱语,白白耽搁时间,快快随我一同前去县衙!”男子一听便心急如焚,“难道刘大夫的医术还比不上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成?”
苏时安今日穿的就是邓娴新做的男孩子的衣服,打扮也是小男孩的样子。加上她确实还很黑瘦且毫无姑娘家的温婉,所以不认识她的人都会认为她是个男孩。
邓齐越和苏时安皆心想:“原来对方早就请了大夫,果然是有备而来。”邓齐越开口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烦请阁下将大夫一同带上吧!”
那男子显然胜券在握,冷笑一声道:“哼!也罢,今日便让你们死得瞑目。”
紧接着,邓齐越低声对身旁的赵已吩咐道:“你立刻前往临风书院告知苏域,就说家中生意遇到些麻烦,让他速去县衙一趟。另外,再去找一下梁大夫,请他也赶往县衙。”
“遵命,公子。”赵已领命后匆匆离去。
其余人则跟随那个男人以及他的手下大摇大摆地朝着县衙方向行进。一路上,这些人似乎有意为之,给邓齐越等人一种强烈的感觉——他们此番前来并非仅仅是为了解决问题,更像是要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、人尽皆知。
此时此刻,站在人群之外的吴掌柜暗自思忖:“这豆花怎会有毒呢?其中定有古怪……怕是有人心怀叵测啊!”想到此处,他心中愈发不安,于是急忙带领随身侍从赶回天福居。毕竟此事颇为蹊跷,他必须尽快向自家东家禀报,由其定夺后续事宜。
衙门口人头攒动,熙熙攘攘,挤满了前来凑热闹的人们。陈县令一声令下,差役们将与此案有关之人带入县衙之内。邓齐越身为秀才,拥有功名傍身,只需向陈县令行一个拱手之礼即可,无需跪地叩拜。陈县令甚是客气,还特意为他备好一把椅子,但邓齐越婉言谢绝了这份好意。
其余众人,则需双膝跪地于堂下。陈县令端坐于公堂之上,威严庄重地问道:“堂下所跪者何人?因何事要告状啊?”
只见一名男子叩头回答道:“启禀大人,小民名叫刘发,躺在地上的乃是小人的胞弟刘富。事情是这样的,昨日他在苏家那儿购买了一份豆花,拿回家食用之后便突然中毒倒地不起了。您也知晓,他与我那弟妹新婚燕尔不过数月,尚未留下一儿半女……”
陈县令依照惯例继续追问:“哦?你又凭什么断定一定是吃了豆花才导致中毒的呢?”
刘发连忙答道:“回大人的话,只因他此前进食其他食物均无异样,唯独昨日首次尝食这豆花后便出了事。而且,我们已经请刘大夫过来诊视过了,他说已然无力回天……”说到此处,刘发不禁悲从中来,声音哽咽起来。
“哦?是吗?”陈县令目光扫过堂下众人,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当日所见苏域的那几个孩子。于是,他语气平静地开口道:“都站起身来说话吧。”
紧接着,陈县令又喊道:“刘大夫是哪一位啊?不妨站出来讲讲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时,只见一名年约四十多岁、身材略显瘦弱的中年男子,脚步踉跄、战战兢兢地从人群中走出,朝着陈县令躬身行礼后,声音略带颤抖地回话:“小人拜见陈大人,我叫刘才,只是个普通的大夫罢了。。。是。。。是这样的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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