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又开始飘雨了。 天阴沉得吓人,许多路都因为落石危险而被阻拦了,车子也只能再三绕路,开了将近两小时才到达位于镇上的卫生院。 靳鸩此时整张脸都烧得通红,少了些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,反而还有些让人心疼。 闻牧之准备下车时,发现自己的衣角被男人的手指紧紧拽着,皱成一团也不肯松开,有些无奈地笑了笑。 没想到,这沉闷冷淡的邻居在生病时会这么粘人。 像只缺爱的可怜大狗。 他转过身,鬼使神差地将手搭在男人的头上,轻轻安抚了几下。 意识到这个动作有点像在摸小狗时,闻牧之有些讪讪地收回手。 然而那只抓着他衣服的手却在此时骤然松开,缓缓抬起来抓住了闻牧之的手腕。 靳鸩掌心的灼热好似隔着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