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床上的宋言,犹豫了一瞬,加快了手下的动作。
他想得到苏婉宁,不仅仅因为向傅询复仇,是他自己想要。
迫切的想,占有是最原始的掠夺。
苏婉宁身上的衣服是新季的品牌,高奢品牌的某些设计总是出乎人意料。
比如不知道怎么穿的,也不知道怎么脱,乱七八糟的裹着。
正当他要将苏婉宁抱起来时,脆弱不堪的酒店木门,在接连的撞击中塌倒。
木门倒地的轰鸣声中,宋言冷眼看着门口,被压倒暴揍的面目全非的季清宴。
他被两个人压制的没有反抗的能力,还犹自往屋内松手,“放开她,你个畜牲。”
看着不自量力的季家小少爷,宋言轻蔑一笑,“季清宴,你可真没种。”
“傅询抢了你的女人,你就不恨吗?”宋言屈着指腹,轻轻蹭了蹭手下柔嫩的脸颊,轻笑:“你不知道吧?”
“在缅南的时候,苏婉宁便上了傅询的床。”
宋言望向被压着的季清宴,眼里闪过一丝悲伤,说的话却句句扎别人的心。
“苏婉宁是我父亲送给傅询的女人,寨子里的人都知道,她是傅询的礼物。”
“你当时,还没和她退婚吧?”
“你给我闭嘴,别想三两句话挑拨我和我二叔的关系。”季清宴挣扎着想要起来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能和我二叔比。”
“我二叔光明磊落,绝不会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。”
“蛮蛮更不会在和我有关系的时候,和我二叔拉扯,没有人比我和他们认识的时间更长。”
季清宴相信傅询,也相信苏婉宁。
在他心里,喜欢苏婉宁是真的,但他同样在乎身为家人的傅询。
更何况,他已经决定好好对颜桑,和苏婉宁再无可能,以前的事情又能怎么样呢?
以后,大家都幸福,才是最重要的。
宋言似乎是没想到季清宴会这样想,挑拨离间失败的他,正打算接着霸王硬上弓。
这时候,窗外传来越来越近的警笛声。
宋言脸色一变,压着季清宴和外面司机的三四个男人,也是惊慌起来。
“少爷,我们快撤,时间要来不及了。”
宋言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苏婉宁,飞快的下床,往外走去。
经过季清宴身边时,狠狠踹了他一脚,“贱东西,坏了我的好事。”
“你又能如何?只能看着傅询得到苏婉宁,替别人铺路。”
季清宴瘫倒在地,喘着虚气,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,却还想伸手去阻拦宋言离开。
“滚开。”
宋言见状,用足了力气,将他狠狠踢开,随着手下扬长而去。
傅询接到季老爷子的电话时,正好带着队员训练回来,那边老爷子替他做了说明,他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回来。
等他赶到时,程闻正预备带着季清宴和苏婉宁往医院赶。
两个人情况看着都不是很好,一个被下了药,神志不清,一个鼻青脸肿,嘴角沁出了鲜血。
季清宴靠在程闻的身上,声音微弱,“二叔,他没有得逞。”
听到他的话,傅询面目严肃,快步走到季清宴的身边,他握着袖子轻轻擦拭季清宴红肿嘴角的血渍。
“清宴,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