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玉恒在说景深对景家下手,没有错。
因为景家毁了他的家,所有爱他的亲人。
毁了他本该比谁都要张扬的人生。
肖玉恒说:“他是那辈唯一的男孩,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老幺。”
南桑看向窗外的眼睛收回,平静道:“我又有什么错?”
肖玉恒怔住。
南桑没再说,开车门下去了。
肖玉恒预想中的审讯会不顺利。
杨付桥在后面把什么都做遍了。
但却半点把柄都没留。
但南桑却不是。
她前身有罪,申办的保外就医时间上有漏洞。
加上她身上有北棠的股份。
细查查能查出之前一直和景深在一起。
如果没有杨付桥保着,南桑轻而易举的就会被扯进景深的案件里。
尤其是里面可还有个秦旭。
新来的调查组是抱着替钟老翻案来的。
但这到底是京市。
南桑想要平安无事的待着。
就必须要依附杨付桥活着。
尤其是有指证钟老的事在那放着,她翻供是违法。
这件事在所有人的预想中都会不顺利。
但她就是翻供了。
坐下后只是几秒,就这么平静的翻供了。
说钟家是冤枉的,是杨付桥逼迫她咬死钟家。
在她和景深的婚礼上。
她并没有听到半句景深和钟老谈及北部事项。
审讯室里寂静无声。
南桑整理了瞬裙摆,淡道:“我没有证据,但是如果需要我提供的话,我应该有办法提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