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找不到。
他翻遍了京市的档案室,又和景深一起去了趟江南。
没有。
随着岁月的更迭。
江南景家存在的痕迹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。
除了还记得他们的人口口相传。
正规的资料库里没有半点江南景家存在过的痕迹。
那么就代表翻案无望了。
那是肖玉恒认识景深的第四个年头。
却是第一次瞧见不过才二十,却少年老成到离谱的景深情绪失控。
他很久之前就知道了江南景家和京市景家不共戴天的仇恨。
却没告诉任何人。
这算帮凶吗?
肖玉恒不知道。
随着车厢里陷入沉默。
南桑侧目看向窗外。
肖玉恒也沉默了。
在把车开到门口,想开执法记录仪,莫名的顿住手,回眸看向南桑:“景深其实很可怜。”
肖玉恒眼眶莫名湿润了,“他本该活的比谁都肆意和张扬。”
在京市的肖玉恒很自负,他不得不自负。
因为他衣食无忧,品学兼优,身后有家人做倚仗,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。
他抱怨世道的不公,却满含了热血,坚信有天他可以改变这个世界。
那会他比景深年长四岁。
同情景深,也可怜他,更心疼他。
但因为还是年纪尚轻,没办法做到绝对的感同身受。
只在景深背弃了他们的理想后怒火中天。
丢下他,自己独自一人去天真的改变这个世界。
在西北数年。
见了太多太多人性的善恶和温饱常足。
他才慢吞吞的明白。
景深当年到底有多苦。
肖玉恒说:“他没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