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吱:“你还是同他们讲吧,没瞧见有人连醋坛子都打翻了吗?”
天牝津依旧笑嘻嘻道:“我与他们也都只是你情我愿的好朋友关系呀。”
“天哥!”那边张小宁忽然喊道。
天牝津回过头,对上张小宁隐隐泛红的眼睛。
愤怒与委屈将小鸭子本就漂亮的面孔染上一抹霞色。
“城里新开了一家酒馆,我们今晚要去玩玩,天哥,你来不来?”张小宁咬着嘴唇说,“也可以……叫上你的朋友、们。”
“我不去!也别叫我们兔球去!”岁崇山自信地一扬脑袋,“我俩可是有家室的人,好男人不包二奶!”
容秋好奇搭腔:“‘包二奶’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找第二个老婆,”岁崇山解释,“他们人族把生他们的亲族叫娘,管娘的娘叫奶,可奶娘就有可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,奇怪吧?所以二奶就是二老婆,别问为什么,记住就是了。”
他撇头小声对容秋补充:“我豹兄弟是这么给我说的。”
容秋肃然起敬:“人族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!”
其实当年薛羽主要是调笑重明鸟热爱裸奔的陋习,恰巧双关一下糊弄他,谁知道被岁崇山拿来教书育人。
算了,左右意思也不差。
当然,修仙界依旧有人未被薛羽“爱他就叫他老婆”的思想荼毒污染。
张小宁就是其中之一。
“什么?!你俩!你竟然是上面那个?!”
张小宁一双杏眼瞪得溜圆,震惊之余,连负面情绪都消散不少。
他忍不住看了看容秋,又看了看天牝津,表情多少有点复杂。
大家都是“好朋友”,谁也别嫌弃谁。
然可拆,但逆死,比起家外彩旗飘飘,他更无法接受“我的老公在外当0”!
什么“上面”,又什么“下面”?
容秋想起之前岁崇山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,彼时他以为是谁枕着谁就是谁在上面,但此时此刻终于隐隐觉察出异样来。
容秋不动声色:“嗯?怎么了吗?”
之前与岁崇山讨论上下时有隔音结界,因此天牝
津也是第一次听见容秋如此说。
一时之间他也震惊了:“什么?!江潜鳞竟然——?!”
这浓眉大眼的竟然!
“我大哥的尊姓大名也是你配叫的吗?”
众人还没来得及问这里为什么会有江潜鳞,便被忽然出现的江游打断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吱吱叉着腰问,“你没有选因果课吧!没看那些旁听的人都在廊外站着,你怎么好意思进来?”
江游又是一套熟练的嘴硬三连“因果课是你家开的?”“我凭什么不能进来?”“我偏要进来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