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傅不是说你在疗伤?”
郑晚瑶被人从后面抱着的时候,虽然看不见少年人的神情,但是裴景承的气息很是熟悉。
相处多年的默契就是哪怕被蒙着眼睛不说话,也依旧能够认出彼此。
“这殿里寒凉,本宫可陪不了你。”
郑晚瑶从沉思中回神,准备拂开裴景承的手,结果对方双手却像是铁钳般怎么也不肯松。
“我不要。”裴景承哼哼唧唧缠着她。
明明是很简单的三个字,然而他那个尾音却拖曳着拉长了些,带了些低沉沙哑的意味,落在少女耳畔的时候气息温热。
他身形高挑,差不多要比郑晚瑶高出一个头,像这样双手环绕着对方将脑袋搁在郑晚瑶肩颈上的时候,下意识就会微微俯身,然后将膝盖屈在少女腿间。
旁边的镜子上倒映着两人相拥的情形,裴景承就像狼犬标记领地一般舔了舔郑晚瑶的脖颈。
“在这里就能疗伤,阿瑶可不能不管我。”裴景承在撒娇的时候很会来事,他委委屈屈磨着郑晚瑶道:“况且就算冷的话,我们抱一抱就好了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,不过是数日的时间未见,我想你想得不行。”
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抱着郑晚瑶,白天当着众人的面,他身上又满是血腥气,所以隐忍克制着只碰了碰她的手指。
郑晚瑶伸手就拧在了他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上,皮笑肉不动道:“敢让本宫给你疗伤,也不怕死在这里。”
她后背贴着少年人的前胸,所以能够清晰感受到裴景承有力跳动的心脏,还有压着那硬邦邦胸膛时的温热感。
裴景承惯会是磨人的。
这会被拧得肉都红了大片,但他却一边哼哼唧唧说痛,一边却又抱得更紧了。
“小爷可不怕。”
“而且人家都说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裴景承缓缓揽着郑晚瑶的腰肢将她翻过来抵在窗柩上,这会儿终于四目相对后,他低下头埋在郑晚瑶脖颈间亲了亲。
“阿瑶,我身上有伤,你帮帮我。”
裴景承向来都是个没脸没皮的,所以哪怕是被郑晚瑶当玩物似地又拧又掐,他也心甘情愿甚至还能得寸进尺提要求。
他上回食髓知味后,这次就像是开了窍般无师自通将郑晚瑶的耳垂含在口中。
所以说出来的话也就含含糊糊。
“而且外面风好大,我好害怕。”
郑晚瑶:“……”
郑晚瑶青天白日可是眼睁睁看着这裴小将军杀人的时候都不带眨眼,自然也就很清楚他这狗屁害怕全都是伪装出来的。
但是少年人的唇舌很是灵活,含住耳垂的时候又亲又咬很是酥软,让人不自觉舒坦。
裴景承手指带着厚厚的茧子,所以此刻从腰间摩挲到与她十指相扣时,郑晚瑶只觉得蹭得她又轻又痒。
他在故意磨人。
“好好坐着,否则别怪本宫折断你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