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坏事干的太多了,他身上背着几条人命,即使能躲开警察,但永远也躲不过他们。”薛黛可朝窗口望了望。
“他们是谁?”
“鬼魂,那些死在他刀下的幽灵野鬼。”薛黛可说。
薛黛可说完这句话,我突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“怎么了,你不舒服?”薛黛可抿了抿嘴唇,“多喝点茶,这茶能净化灵魂。”
“我想问一下,你现在还爱雷老二吗?你和另一个男人什么时候结婚的?”我问。
“很早了,十年前就结婚了。”
“一直没离婚?”我问。
“没有啊,关系一直很好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没离婚,你就这样和雷老二在一起?”我说。
“是啊,有问题吗?”
“没,没有,我记得你以前给我说过,雷老二经常打你,还强暴你,你现在还喜欢他?”我说。
“我什么时候给你说过他打我?你肯定是弄错了,或许是别的女人给你说的,雷老二怎么会强暴我?雷老二从不打我?我要什么?他就给我什么,我不要的,他也给,就这么简单,怎么?你觉得有问题?”薛黛可说。
“是非常简单,我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了,非常好。”我说。
“我觉得你有时候挺单纯的。”
“你不是觉得我是个白痴?”
“不,我喜欢你这种莫名其妙的说不上来的单纯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,那天和你在大雨中,在车上,那可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。”我说。
“是啊,在东湖边上,我也挺喜欢的,只是你没发现,我们在坐/ai的时候,车窗外站着一个打伞的男人。”薛黛可说。
我心头又是一颤,“车旁边有人?你看到了?”
“对,那人什么样子,我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”薛黛可拿起我的茶杯喝了口茶。
“那,那么说他看到我们坐/ai了?这么大的雨?”我说。
“当然。”
“你当时怎么不给我说?”
“我说出来,怕影响你的兴致。”薛黛可把我的茶杯放在茶几上。
茶杯里有一片叶子沉沉浮浮,像是东湖上漂浮着的一具死尸,我感觉身上凉意越来越浓了,我不由双手抱着膀子。
“不舒服吗?”薛黛可问。
“感觉有点冷。”
“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
“好像是的。”
“来,让我看看,”薛黛可起身弯下腰,额头贴着我的额头,“你好像真是发烧了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多喝点茶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不喝了,就是感觉身上冷。”我看了她一眼,感觉她身上有一种很诡异的神秘气息。
“去床上躺一会吧。”薛黛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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