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没见到你了,看来你情况不妙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是啊,你也看到了,确实有点狼狈。”我说。
“你怎么还不出来?”薛黛可说。
“你这衣柜可真香。”我亲了亲脸颊旁边一只黑色xiong照,“这味道不错啊。”
“你还是那个样子。”薛黛可微笑着。
我拿过一只长筒黑色撕//袜缠在脖子上,“这撕//袜我收藏了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这么小气啊。”我出了衣柜。
“刚才有两个警察进来,我说没看到你来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误会,都是误会,其实,我什么事都没有,我躲开他们,是因为我懒得和他们解释,你明白吗?警察是很弱智的。”我说。
“明白,去卧室喝茶吧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不急。”我说着坐在她身边,手摸着她的胸。
“冯起承,请你,把手拿开。”薛黛可目光冰冷,扫过我的脸颊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不想再说第二遍,你应该尊重我。”薛黛可目光冰冷。
“这么严肃干什么?”我把手收回来。
“去喝茶吧,我这边有上等的碧螺春。”薛黛可起身去了客厅。
我走过去,坐在宽大的沙发里,“你这里环境不错啊。”
薛黛可看了看手指上的钻戒没有搭话。
“你这副字不错。”我说。
“你是指字写的好,还是这诗写的好?
“字好,藏着锋,但迥然有力,而诗意又卓然不凡,字字珠玑,尤其是这几句意境甚好,远山眉黛长,细柳腰肢袅;妆罢立春风,一笑千金少。”我喝了一口茶,“茶也好。”
“冯起承,你身上的文人气息,我很喜欢。”薛黛可继续看着手指上的钻戒。
“尤其是这两句,妆罢立春风,一笑千金少。这就是你薛黛可啊。”我看了一眼她手指上的钻戒,“你结婚了?”
“是啊,你不知道吗?”薛黛可说。
“我怎么没听雷老儿说过呢?哎,这个雷老儿,怎么结婚也不告诉我一声。”我说。
“不是和雷老二结婚的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啊?那你和谁结婚的?你和雷老二分手了?”
“没有啊,我们感情一直都很好。”
“你和谁结婚的?是新找的吗?”我问。
“你的求知欲很强啊,但我觉得,我老公是谁,你没必要知道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感觉你现在怪怪的,雷老二呢?他去哪了?”我说。
“我还想问你呢?我几个月都没见到他了。”
“他现在被警察通缉你不知道?”我问。
“这当然知道了,他经常被警察通缉,但这次他死定了,没人能救的了他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