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市里很少有卖,菜市场的也似乎被烧烤店包了圆。
她爹在家做的机会屈指可数。
可惜啊!太可惜了!
她现在是小米粒牙,不能咯嘣咯嘣的痛快嚼。
只能一点一点在牙齿间撕磨。
上面的调料都被砸吧没了,口感大打折扣!
李雪梅专盯鱼吃,一碗米饭没够,又加了半碗。
闫老二和他哥一样,什么都吃,一点不挑食。
看着这娘俩吃的欢,他就很下饭。
饭后,依旧是大丫收拾。
闫怀文将闫老二叫住。
“又干什么去?”
“再上山运点水。”
“还不够?”闫怀文拧眉问道。
闫老二道:“再走一趟就差不多了,我想着将家里这些坛坛罐罐都装满。”
闫怀文点头,和他说:“今日有人来买香胰子,我按市价卖了他一块。”
从袖中掏出那八钱银子,递过去。
闫老二有些发愣。
倒不是为别的。
主要是这银子直接给了老闫,老闫又给他,他还能再上交吗?
“哥,你收着就是。”闫老二说道。
“木炭与香胰子,你不是许了戚家兄弟一起吗,既然是两家的买卖,就不好自作主张,木炭先不提,这香胰子头一回算是你自己做的,这一次,戚家可是帮了忙的,你是打算分润,还是日后再计较,你自己想好,定个章程。”
“大哥,那我先收着,等回头和戚家兄弟商量商量。”闫老二想了想,收下了银子。
他偷偷掂量着,感觉这块碎银和一两银子好像相差不大。
“那大哥,我再去山上拉趟水。”
“行,你去吧!”
运水的队伍一直忙到夜里。
闫老二回来后,还是没有休息。
他将那酸溜溜的果子,起锅熬了起来。
偷偷放了冰糖,打算熬一锅野果糖水给他媳妇解解馋。
再炸些排骨、小酥肉,给家里人当零嘴。
老闫说了,明天一早就出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