甭问了,南蛮子准是憋着小金猪呢,要不介也不能一连十几个月每晚都来河边喂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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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日你姥姥,憋走了金牛,还想憋走金猪,没门!”瓷公鸡气不忿,他不能让南蛮子把小金猪憋走,要憋也是他憋。
转天晚上,瓷公鸡不等白来到河边来,先于白来一步到了河边,学着白来那样“啰啰”叫了几声,接着将事先备好的两桶豆腐渣折倒进水里。
也就一泡尿的工夫,小金猪冒了头,大快朵颐,很是开心的样子。
瓷公鸡一见有门,一索子套在小金猪的脖子上,玩命往河岸上拖拽。
令他没想到的是,小金猪看着个头儿不大,劲儿却出奇的大,好赛一头小蛮牛,瓷公鸡愣是拽不动。
就这么一个要往河边拽一个要往河里扯,拉扯之间,绳索崩断,小金猪滋溜一下钻进水里没了影。
这时白来来到,见跑了小金猪,痛心疾首,痛不欲生,要跟瓷公鸡玩命。
瓷公鸡身上带着刀,不含糊白来。
白来怕刀子,不敢再“炸刺儿”。
瓷公鸡问白来,小金猪还会不会出现?
白来说:“只差三天,小金猪就会自己乖乖上岸。让你横插这么一杠子,吓跑了小金猪,我这一年的心血算是白搭了!唉!看来这一趟我是白来了!”
白来,这名字真不吉利。白来一趟,空手来,空手走,多丧气。
白来走了之后,没过几天,又来个宋忠,同样操着一口南方腔调,也是为鳖宝而来。
跟白来不同的是,宋忠不是空着手来的,而是带着家当来的。
一船丝绸,上品货,卖给南丝行,准能换个好价钱。
可是船到三岔河口之时,宋忠让使船的把船停下,探身给河水相起了面。
他影影绰绰看见河底有一样东西闪闪绽光华,像是……像是一口宝剑。
没错,当年大禹爷治水时,为了克制妖龙,在水下插了一把分水剑!
宋忠动了心思,他要憋走这把上古神器。
然而,要想拿走分水剑,非得借助法器不可。
那么又是什么样的法器有如此法力呢?
那便是一只竹篮。
没错,油乎乎的竹篮,脏兮兮的竹篮,祖孙三代一直用着的竹篮。
竹篮的主人,是个小老头儿,姓焦,一年四季仗着走街串巷卖煎饼为生,打他爷爷那辈儿起,卖煎饼就用这个竹篮。
宋忠火眼金睛,一眼看出这篮子不是俗物。当即买下老焦头篮子里面的全部煎饼,然后顺手喂了狗。
接着,宋忠拿出一把银洋,要买老焦头的篮子。
老焦头打出娘胎也没见过这么阔气的主儿,一个破篮子能换这么多银洋,他乐不得马上换。
但是,宋忠有个条件,要想拿走银洋,就要帮他的忙。
老焦头当即点头,这不叫事,只管擎好就是。
当晚四更时分,宋忠带着老焦头来到三岔河口,递给老焦头三支纸扎的小旗儿:红、黑、黄。
他叮嘱说:“待会儿我把你卖给我的篮子点着了扔河里去,我呢,则划船跟着篮子走,你呢,只管看准了我的手势,我伸出一根手指头,指向哪边,你就把红旗扔过去;我伸出两根手指头,指向哪边,你就扔黑旗过去;我伸出三根手指头,指向哪边,你就把黄旗扔过去。记住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