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小贱人,还是真的睡上这个玩意了。”
“别光顾说,你都回来这么久了,为什么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?”
“你急什么?这药,没有那么快,还需要一段时间。你就安心的等着吧!”
“我想起来了,十多年前,我老婆吃了你的这个药很快出现的症状。”
黄金花一听赵四海称过世的妻子为老婆,顿时醋意大发。
“她死了那么久,还说她是你老婆,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人?”
“我刚才说错了,你才是我老婆。”
赵四海拿着黄金花的手往自己的嘴巴上打去。
她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打了一巴掌。
“这还差不多,像个人说的话。”
黄金花从赵四海的手中挣脱出来,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说的那个是新鲜的,现在的是干品,药效来得慢一些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用新鲜的?”
“这东西,现在很难搞到了,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得到的,只怕以后很难搞到手了,因为以前的那个地方,现在已经长不出来了。”
说话间,她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,站起身朝门口走去。
她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,伸出半个身子,看了看外面,然后将门关好。
她朝卧室走去,心里开始有点不安起来。
暗自嘀咕着:“都这个时候了,药应该起作用了,怎么隔壁,还不见动静呢?”
就在这时,赵四海的声音从卧室里面传出来。
“金花,你快过来一下。”
黄金花,听到赵四海在叫她,她连忙走进卧室。
“怎么了?”
赵四海从床上坐了起来,揉揉眼睛,说道:“我的左眼皮一直在跳,会不会有不好的事发生?”
“你等等,让我理一理,应该是左跳欢喜,右跳灾。你这是左眼皮跳,应该是好事。”
“不对,有人说右边跳财,左边跳灾。”
正当他们为眼皮跳的事,争论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他们两人,都屏住了呼吸,静静地听着。
……
“咚咚,咚咚。”
“金花,是在敲我们的门,你快去开门,看看是谁,如果是我那个儿子,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,不想见任何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