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安远侯认定此信是太子所书,可你也不能否认,有人能模仿太子的笔迹。”
“谢尚书这般会分析,看来不是无能之人,那为何为安远侯府的刺客一案,久久给不出答复?”
杜学义气哼,“既然谢大人做了分析,本侯也给谢大人分析一二。
那晚刺客的目标是蓝前辈,也就是当年东宫的淑侧妃,蓝前辈来京时日不长,并未与人生怨。
会有谁想要她的命?她的出现又妨碍了谁?
其次,在这京城,又是谁能随便派出二十几个身手不凡的死士,入我侯府刺杀?
最大的嫌疑人便是太子,谢大人不会想不到这点,不过是想包庇太子而已。
这般断案不公,谢大人坐在刑部尚书这个位置上,就不觉得心虚么?
大魏官员若都如你这般,陛下怎可能不辛苦。”
“安远侯,断案不是凭空猜测。”谢慎气极。
“陛下,谢尚书所言甚是。”王刚正突然朗声说道,“臣对书法方面颇有些研究,是不是模仿,或许能看出一二。
另外,余良志余老大人在这方面造诣高深,臣恳请陛下允余老大人来辨认一二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杜学义忙道。
随后又有一些官员附和。
皇帝点点头,看向冯若宝,“请余老大人。”
冯若宝刚出宫门,时煜也找到了卫清晏,将徐大人举报太子一事详细告知。
卫清晏眼眸微亮,“鱼儿上钩了。”
他们这几日引着太子,让他大肆查誉王妃的事,就是想要看看誉王妃身后是否有人。
若是有,定会因此恼怒太子,而后报复。
徐大人是太子府的人,却突然背后刺太子一刀,显然这就是报复。
否则,她想不出徐大人为何突然会拿出那封信。
她可不信皇后会蠢到留下那封信,最有可能是被亲信之人拿走,留下做了把柄。
她更不信徐大人这样做,是为了良心和护国军。
人与类聚,太子是那样的德行,徐大人能得太子重用,又岂是什么好人。
只是,“这人能在皇后身边安插人,能让少詹事丢弃前程,只为报复太子,身份恐怕不低。”
时煜颔首,“不怕,鱼儿迟早会露出水面,等余大人证实那笔迹真是太子的,皇上不会什么都不做。
届时,太子定会求到太后跟前,我们看看那王春嬷嬷的反应。”
若王春嬷嬷和誉王妃是一伙的,定会劝阻太后,不要为太子求情。
卫清晏点头,眼眸微转,“太子想要抢你亲事的事,是不是也命人传给了太后?”
时煜轻嗯了声,“你说先前她在容王府,对我态度有异,我便也趁机看看,太子这般辱我,她会是何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