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?”
三个呼吸之中后,红云的双眸变得清明,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,一字不差地说出了曾经的那段话。
“吾曾与你言说,吾顺着命运长河去了洪荒的时间下游,在那里曾见到洪荒的未来,那里绝圣、绝仙、绝神、绝妖。
吾曾与你言说,是不明的危机导致,可随着吾的修为日渐精进,眼界愈发高远,吾才明白那一切都是你鸿钧造成的。
你一次次推动量劫,巫妖量劫、封神量劫、西游量劫、佛魔量劫、末法量劫,在一次又一次的量劫之中,你借助量劫之手,削弱天道,最终你吞噬天道,吞噬天地的一切。
你最后……”
红云一字一句地说着,一如曾经,慷慨地回应鸿钧无力的咆哮。
“你……”
鸿钧瞪大了双眼,手指着红云,一言不发。
“怎么愤怒了?
那被你背刺的乾坤该不该愤怒?被你算计的阴阳、五行该不该愤怒?被你逼走的扬眉该不该愤怒?因为你的算计而陨落的亿万生灵该不该愤怒?
你鸿钧不过是……”
红云继续输出,将曾经的一幕幕重现。
他,好歹晋升到了天极五境,屹立于诸天万界,乃至无尽宇宙的巅峰。
对于曾经的记忆,能够随意地调取。
哪怕是细致到分毫的微表情,也能够淋漓尽致地表现。
所以,在这个时候,红云便依照着记忆中画面,将一切重现。
无论言语,还是举止……一如往昔。
他倒要看看,命运在搞什么鬼,他倒要与命运较量,看看命运能够奈他何!
……
“红云!我诅咒你,永生窥探不到圣人之上的境界;我诅咒你,迟早如同我一般凄惨收场!”
鸿钧大笑着,向着红云交出了造化玉碟。
就在这个时候,异变发生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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