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公有事?”
郑玄礼说有几句话要跟秦琅单独说,秦琅并不想理他。
“有些话必须当面跟三郎说过。”
秦琅下马,两人走到一边。
“十三娘的死,你得负责!”
秦琅冷哼一声,“关我屁事!”
郑玄礼大怒,低喝道,“你真不以为我不知道十三娘为何好端端的突然就没了?”
“你知道个屁,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假惺惺的站出来说话?你当初卖女儿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?她有今天这个结局,都是因为你当初出卖了她。”
“秦琅,别说的你就有多高大,你如果是个正人君子,你就不该在十三娘入宫后,还要藕断丝连,是你害了她。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
秦琅怒极。
李世民敢这样扣他屎盆子,姓郑的凭什么?
本来他这些天就憋着一股火,现在姓郑的还敢来拦路指责。
气极的秦琅一拳就砸了过去。
当时郑玄礼就鼻梁骨折断,鲜血满面,犹如脸上打翻了个酱油铺一样。
秦琅扯住郑玄礼的衣襟,“我警告你,饭可以乱吃,可话绝不能乱说,虽然十三娘已经走了,但她也是走的清清白白的,我绝不允许你如此污蔑她,也不许如此污蔑我。”
郑玄礼挣扎,可他那虚弱的身子哪是秦琅对手。
秦琅的拳头在他面前捏的嘎吱吱响,惊的郑玄礼面无人色。
最后,秦琅将他往前一推,推在泥地里,弄的满身灰尘狼狈不堪。
“滚吧!”
“姓秦的,你别太猖狂,你等着。”
“堂堂五姓子,还是新封的翰林学士,就这素质水平?还语出威胁?呸!”
郑玄礼狼狈的离开了。
秦琼对儿子有些无奈的摇头,“何必一般见识,你这样做,这梁子就更深了。”
“管他娘的,这种浑蛋。”
跟郑家的梁子是越结越深了,可秦琅已经不在乎了。
“阿爷,我已经给利州都督武士彠去信,到时阿爷路过利州的时候,让他好好招待下。我还请他帮忙采购一些物资、奴仆、牛马等,方便补给。”
“阿爷你那封地产牦牛,到时多晒点牦牛干给儿子,牦牛干做零食,可是很不错的。”
秦琼见他马上又能说能笑了,倒也松了口气。
“好,到时阿爷我专门养一牧场的牦牛!”
爷俩骑在马上晃悠悠的往着长安而去,把一肚子的糟心烦心烂屁股事都扔在了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