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莳月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太憋屈了!”
她不舍的扔掉手里的木头:“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,也太便宜这杂碎了。”
她又不解气的踢了对方一脚,突然眼睛的视线扫到了他脖颈上的针,眼神变得灼热。
宁莳月笑了,笑得心花灿烂,身体也一扫发烧皮鞭带来的酸软疼痛,她轻轻的拔出了针筒,“深情”的看着手里的小家伙,脸上扬起了玩味的笑容。
“真是个小可爱呢,要从哪下手呢?”
她把玩着手里的针筒,眼角的余光从上到下,又从下到上的将金官的身子打量了遍,最终停留在某处。
她看了眼泛着幽寒冷光的针尖,眼里闪过暗芒。
小八感受着宿主猝不及防的变化,夹着电流的电子音都变了频:“宿主,你想干嘛?”
“小八,你说这一针下去,他还能做男人么?”
她又看了眼金官。
小八:“……”
难怪四哥和五哥总是不厌其烦的在它耳边唠叨,惹谁都不要惹女人,它今日算是领教了。
“宿主,只要扎不死,就往死里扎吧。”
总要让宿主把这口怨气撒出去才行。
“是吧,我也这么想的。”
话音刚落,宁莳月手里的针快准狠的扎进了金官粗壮的胳膊里,细长的针头整个没了进去,想到刚才的屈辱,她拿着针筒的手转了又转。
直到看见针眼处冒出小血珠,她才另挑了个块好肉继续。
如此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久到她拿着针的手都有些哆嗦了,宁莳月这才停下了扎针的动作。
“小八,高渗盐水。”
不一会的功夫,地上多了瓶塑料封的液体。
宁莳月“好心”的将高渗盐水浇在刚才扎针的地方,看着盐水缓缓的滑过那些伤口。
本跟条“死鱼”般的人,竟不自觉的抽搐了起来,黝黑的脸皱成了一团,恐怖狰狞。
宁莳月却一点也不怵,心情更是大好起来,不过她也没眼前的“胜利”冲晕头脑,将这些作案工具一一埋在了帐篷边上,这才缩回到草席,等天亮。
“宿主,且放心入睡,对方没五个时辰不会醒。”
听到小八高昂的电子音,莫名的有种安全感,宁莳月头一歪,睡着了。
主帅帐篷里。
“将军,此女来历不明,真的要将她留在金汁营么,不怕她下毒么?”
莫景择放下手中的兵书,冷笑一声:“给金汁下毒?我还怕她不下毒呢。”
金汁下毒,岂不是毒上加毒。
周承安高高的举起手:“高,老莫,还是你厉害。”
清晨的阳光带着夏日独有的热辣照进了帐篷,金官捂着疼痛的后脑勺,悠悠转醒。
他怎么躺地上睡着了?那丫头呢?
巡了遍帐篷,也没发现人,金官只得作罢,只要人还在他金汁营,就休要逃过他的手掌心。
金官起身,腿下一个趔趄,差点没栽出去,他这是怎么了,怎么浑身上下针扎般的疼,却没有任何伤口,莫不是中邪了?
看了眼邪乎的帐篷,金官掐着腰身挪出了帐篷,嘴里骂骂咧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