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宣!你别太嚣张了!有本事我们再比试诗词、古琴,或者是棋艺!我就不信你全都能胜过我们!”
其中一人看不惯谢宣这副嚣张的模样,站出来大喝出声。
一时间众人纷纷附和,都要与谢宣继续比试其他。
可谢宣却是直接嗤笑出声。
“嗤!”
“你们以为本公子像你们这般清闲吗?!本公子可是听说了抚康县发生了瘟疫后,马不停蹄地从京城赶来的,明日一早便要前去抚康县,为抚康县的百姓们出一份绵薄之力!”
“身为齐国男儿,本该满身热血。本公子还以为晋州的男儿必定都应该像我一样,忧心着抚康县的疫情,没曾想却是这般的纸醉金迷!”
诸位才子们听了谢宣的这话,只觉脸上臊得慌。
京城的人都能为了抚康县的瘟疫专程过来帮忙,可身为晋州的他们,却对于抚康县的瘟疫并没有多关心。
陶荣被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,不过他还是发现了谢宣话中的漏洞。
“谢公子还真是说得大义凛然!既然你是为了抚康县的瘟疫而来,又为何会来这繁花楼?”
其他人反应过来,急忙出言:“陶公子说得不错!你莫不是只是嘴上说着要去抚康县,可实际上却是个沽名钓誉之辈!”
然而谢宣却毫不慌张地耸了耸肩,“我这不是手头有些紧,想着来这赢些银子,然后买些物资送去抚康县么!”
说完,看向不远处的周荀,“这位周公子,愿赌服输,这一千两的银子你给的不亏,也算是为抚康县的百姓出一份力了!”
周荀身上哪有一千两那么多的银子?!
于是将求救的目光放到了陶荣的身上,毕竟这个赌约是陶荣应下的。
陶荣也没带那么多的银子,毕竟他应下赌约的时候,也没想到谢宣能够赢。
谢宣看出了两人的窘境,刚准备出言嘲讽几句,却听台上的月儿姑娘突然开口说道:“谢公子大义,月儿虽然身为女子,却生在晋州长在晋州,月儿别无所长,愿出五十两的银子,希望能为抚康县的百姓出份绵薄力。”
“谢公子,稍等,月儿去去就来!”
说完,月儿小跑上楼,一看便是拿银子去的。
有了月儿的带头,楼里其他的姑娘也纷纷说要捐银子。
毕竟眼下这么多公子老爷在场,她们可不能让月儿自己将好名声都给占了!
银子可以再赚,只要能将那些男人哄开心,上百两的银子,也只是一个晚上的事。
在场的男人们见青楼女子都捐银子了,他们身为男子,自然也不好一言不发,于是也纷纷打开自己的钱袋子。
知道晋州人有钱,没想到这么有钱。
谢宣看着一个个要往他手里塞银子的众人,向后退了一步,随后大声喝道:“你们当本公子是什么了?!这楼中的女子不便去抚康县,为表心意,出份银子。
可你们呢?!有手有脚的,却想着光出银子不出力!
原本来晋州前,还以为晋州的男儿个个顶天立地,如今看来,却全都是怕死之辈!”
在场大多数都是些文人,又有许多人处在热血的年纪,被谢宣这么一说,有人没有多想,当即便叫嚣着要去抚康县。
谢宣眼见目的达到,忙又补充道:“当今圣上奉永安王妃前来治理抚康县的瘟疫,你们可能没听说过永安王妃,永安王妃的医术可是连当今太后都开口称赞过的!
永安王妃已经让人了解过了抚康县的瘟疫,说只要不去随意吃那的食物、饮那的水,便可以安然无恙。
若是不幸染上疫病,也没关系,王妃给了我一个药方,说按这个方子去抓药,不出三日便可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