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年年抱着沈淮安的脖子,本能的按照他的指挥行动。两人的呼吸皆是一窒。沈淮安更是身体紧绷着直到怀里的人儿坐稳。极致的感官让他几乎闷哼出声。他的大手紧紧的扣在她的腰侧,缓缓托起又重重落下。氤氲的水汽在车内渐起,粗喘的气息交叠,略显阻力的触感渐渐丝滑。如晨起聚在一起的露珠,一颗一颗落在柔软的枝叶上,汇成一片,浸透干涸的土壤……因为恒一对手下管教不力,以至于之前出了不少暗戳戳对沈家动手的人。许年年虽然已经亲自教训,又让鑫海内部的人都细致的“观赏”那盘丧心病狂的录像带。但恒一始终还是不太放心。前任老大留下的心腹不少,他当时觉得这些人有一部分还有挽救的可能,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现在差一点,他的小命就跟着一起丢了。恒一就再也不敢放松警惕了。他直接对鑫海内部下了死命令,对沈家动手的人,一律全家连坐,一人做事,等同于全家跟鑫海为敌。鑫海会不死不休。这个决定鑫海的人非常震惊,却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。所以当樊似锦乔装打扮出现在鑫海一楼会客厅,提出要让他们对沈家人出手的时候,几个接待樊似锦的人,看她的眼神,简直在看杀父仇人。“怎么?你们连这种单子都不接吗?”樊似锦翘着二郎腿,捏着手里的一张10万块的支票放在桌面上。“我可是听说了,你们之前对沈三少爷动手了,难道还是假的不成?”在场的人听到樊似锦这么说,看她的眼神更加古怪了。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是假的?事情虽然发生有一阵子了,但打了沈淮若的人现在一个重症监护室,剩下七个还躺在床上吊着断胳膊断腿。要不是重症监护室的那个蠢货还要去给沈三少爷道歉,恐怕会跟那七个蠢货一样躺在家里生生养着。好是不可能好了,他们这辈子只能当废人,也算是给鑫海其他人的一种变相警告。所以现在谁还敢接沈家的单子?尤其是对沈家人下手的单子!他们不但不敢接,一个个甚至恨不得把樊似锦盯出一个洞来。樊似锦见他们油盐不进,火气一下就上来了,“你们到底怎么回事?问什么都不吱声,这任务到底接还是不接?”其中一个正在倒茶的小喽啰轻咳了一声,“这位女士请稍等,对付沈家这种大家族,我们拿不了主意,要等我们老大拿主意……”他正说着,忽然,一个人影凑了过来,“这是怎么了?”正在倒茶的小喽啰像是看到救星一样,冲他挥挥手,“小五哥,这位是‘大’客户,要对付沈家的。”他给了恒小五一个“你懂的”的表情。恒小五的眉心狠狠一跳,突然想起他们家姑奶奶在巷子里狂欧那八个蠢货的场景。想想都觉得心肝颤。樊似锦听着小喽啰说的话,不明白她是怎么变成大客户的,就因为十万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