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一挑。
军刺斜上,插入左边杀手的咽喉。
做这一切的时候,他的左手还牢牢捏住杀手队长的断腕。
然后右手轻描淡写的往自己咽喉一挡。
食指和中指间,夹住了一根幽蓝色的钢针。
这一切,看上去都不紧不慢。
却看得杀手队长叹为观止。
艺术。
杀人已经成了艺术。
他们三个就如初学画画的幼童,叫嚷着要跟世界级的画家比绘画。
须臾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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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个杀手死了两个,重伤一个。
还剩下一个没出手,估计是卡在车里了。
林安也不打算问什么口供。
因为他才是最专业的。
专业的人,做专业的事,判断专业的人。
对方什么都不会说。
折磨都没用。
他们嘴里牙齿埋了剧毒。
杀手队长的嘴角已经开始吐白泡了。
他似乎死不瞑目,瞪着眼睛死死盯着林安:
“你……究竟是……谁?”
林安优雅的一侧头,笑着说道:
“就不告诉你。”
“好……厉害。”
说完断气。
林安松掉对方的断腕,对着几十米外翻掉的车走去。
突然!
他脚下一顿,淡淡说道:
“大哥,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做。”
苏夭夭的脑袋上,多了一支黑洞洞的枪口。
司机沙哑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