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真的要要了她的命?”
“不然呢?还把她赶回霜溪老家去吗?她吃斋念佛七年都没能向善,她就是一条毒蛇!
”
“可是……对外该怎么说?”
“只说她得病亡故就是了,没有人会追究的……”
“这样吧,把她叫来,我再问一问。
”
宫老夫人道,“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。
”
这七天,温鸣谦明显憔悴了很多。
“你好歹叫我一声母亲,如今我再问你一遍,是不是你害得宋姨娘?”宫老夫人问温鸣谦。
“老夫人,想必你们已经打算好如何处置我了吧?”温鸣谦冷笑,“我说过了,要我承认,除非上公堂。
”
“温鸣谦,你死到临头了,还敢如此狂妄!
”
宫诩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温鸣谦,“你这样的人不配活在世上,杀人偿命,你早就该死!
”
“老爷心意已决?”温鸣谦也冷冷地看着宫诩。
“你要识趣的话最好自裁,”宫诩恨声道,“也算是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儿体面。
”
“不然呢?”
“你不肯,自然有别人动手。
”
宫诩把话说得很明白,温鸣谦如果选择自裁还罢了,如果不肯的话,便是强逼着,也要她死。
“又或者不给你吃的喝的,让你慢慢饿死。
你是选长痛还是短痛?反正我已经决意不再留你,你是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了。
”
“宋氏不过是个低贱的妾,你居然为了她要我的性命?”
“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害的宋姨娘?”宫老夫人问。
“我说我没有,你们信吗?”温鸣谦冷笑。
“母亲不必问她了,就是她下的毒手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