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二,只有沫糯颜和司阳两人在家。
司黎川则去了临市的外公家拜年。
而司律和玉可儿,以及司清羽初一下午便去了临市。
听说司黎亭和司清雪也去了,不过当晚就离开了。
爷孙两各拿着一本书悠哉的躺在躺椅上看。
司阳看的是棋谱,沫糯颜则拿着本兵书在看。
当然,也不是沫糯颜想看这类书,而是司阳这里只有这些。
沫糯颜权当打发时间在看的。
两个人看了大概半小时的样子,司阳突然阖上棋谱从躺椅上起身,朝堂屋走了去。
沫糯颜看了他一眼,想着他也许是去拿别的书,也就没在意。
司阳进屋大约五分钟就出来了。
重新拿起那本棋谱躺在躺椅上,戴着老花眼镜看。
沫糯颜将书从眼前拿下放到腿上,奇怪的看着司阳,“太爷爷,您刚进去干么了?”
“没干么啊。”司阳也没看沫糯颜,说。
“……”沫糯颜抿了抿嘴唇,也没再说什么,继续拿起书看。
这时,司阳才拿余光看了眼沫糯颜,眼镜下的虎目闪过着精光。
……
沫糯颜和司阳相安无事互不打扰的又看了近一个小时的书。
忽然,大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。
沫糯颜一愣,放下书,人也从躺椅上微微坐直了,疑惑的朝门口看。
司阳却直接从躺椅上起身,将手中的书放到四方桌上,朝门口走了过去。
沫糯颜迷茫的睁大眼。
在躺椅上坐了愣了几秒,沫糯颜亦起身,好奇的跟了上去。
然。
刚走到门口,沫糯颜就见一道修长年轻的身形从一辆黑色君威车里迈了下来。
而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……厉爵隐!
看到厉爵隐的一刻,沫糯颜当下瞬间有种自己要疯的感觉!
亦有种顷刻天灵盖被打通的错觉,意识到一个小时前司阳突然进屋又很快从屋里出来,想必就是背着他给厉爵隐打电话去了!
沫糯颜特别蓝瘦,也特别香菇!
她家太爷爷到底是不遗余力的撮合她和厉爵隐,到底还是想方设法的给某人制造欺负她的机会?!
很显然,司阳并未注意到沫糯颜此刻“生无可恋”的模样,在看到厉爵隐从车里下来时,十分欢迎十分欣喜的对厉爵隐说,“哎哟,小厉啊,你怎么来了?”
沫糯颜,“……”太爷爷,咱能不装么!?
厉爵隐赧颜的笑,星眸清亮的看了眼司阳,提着一些保养品朝这边走来,“过年,我来给太爷爷拜年,祝您年年有余,健康喜乐。”
“哈,好孩子,好孩子。快,快进屋。”司阳热情招待,热情得简直……不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