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佳来了吗?怎么那么久。”
周荡顿了顿,“温小姐在路上了。”
门咔一声被拉开,她白着脸站在门外盯着他,脸色很不好看。
傅西廷挑眉:“周荡,你先出去。”
门关好后,温佳黑着脸坐在沙发上,也不过去。
他薄唇微抿,自个撑起身子坐起来,朝她勾了勾手指:“过来。”
温佳心情还没平复,懒得理他:“你自个身体自个不珍惜,别赖别人不心痛你。”
傅西廷黑眸漆黑,忽地笑了:“心疼我?”
温佳怄气:“谁心疼你,爱咋滴咋滴,我走了。”
说着真拧着包要走。
傅西廷微微眯眼,倒在病床上,开口撒娇:“绵绵,我头痛。”
温佳恨不得把包扔在他脸上按死他,走过去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脸:“哪里痛。”
他眼底闪过暗芒,将头埋在她怀里,双臂环住她的腰,哑声道:“哪里都痛~”
*
两小时后,直升机达到东远集团。
薄德厚牵着薄安安下机,脚还没站稳,四五个警察冲上来将人控制住。
“薄先生,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逮捕。”
薄安安脸色煞白一片,冲过去想拉他:“怎么可能,我爸爸不会杀人的。”
警察严肃的地拦阻她:“没有证据,我们不悔轻易抓人。”
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带走。
爸爸又做了什么?怎么会杀人?
她抖着手拿起手机想电话,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打给谁。
最后还是拨出了一个许久没打过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