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总算是可以开始叙旧了,阿利烈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的无视着秦暮晓的存在,就连头都刻意不往她这一边撇,秦暮晓见其幼稚的模样,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。
阿利烈的目光顿时看了过来,像是终于抓到了秦暮晓的小辫子。
“你笑什么?我正说到玉枝阿叔失去了琦风之后有多伤心呢?你居然笑了!”
她转头就跟牧远鸣告状。
“我就知道这个外乡人不适合做你的伴侣,琦风,她并不尊重你和你的阿父。”
牧远鸣都有些无语了。
“暮晓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琦风!”
阿利烈气得不轻,这下连对着牧远鸣都不想说话了,对此,牧远鸣无奈的与秦暮晓相看一眼。
当天晚上,一行人在苜疏留宿,明日再出城前往布什克多,一想到明天就能回家了,牧远鸣就兴奋的睡不着觉,两人简单的做了一次以后,他便趴在秦暮晓的怀里,时不时要一个亲亲,粘糊的紧。
本来秦暮晓还想睡的,看到牧远鸣这个样子有多少瞌睡虫也跑光了,径直抓住身上作乱的手,放到嘴里轻咬一口,压低了嗓音说道:
“看来是还不累,还能再来。”
牧远鸣怕了,连忙把手抽回去。
“不能了,再来起不来床了。”
眼瞧着就要到家门口了,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耽搁了去。
秦暮晓笑了笑,她也只是说说而已,没想着要做什么。
搂紧了怀里人的腰间,在其耳边轻声道:
“真睡不着?”
“嗯。”
牧远鸣点了点头。
“那鸣儿跟我说说草原上的事吧,什么都行,对了,你还有个名字叫琦风?”
“是啊,我的全名叫琦风?木可达,我有两个名字,牧远鸣是我的阿爷,就是外祖父起的,他是姚佩国人。”
三年前,他跟着阿父送外祖父的骨灰回家,这才来到了姚佩国,谁能想到回去的路上竟出事了呢。
想到自己的遭遇,牧远鸣垂下眼眸,随即感觉到秦暮晓把他抱紧,他笑了笑。
“我早就不伤心了,外祖父都走了好久了,对了,你让我给你讲讲草原上的事儿,我想想,这可多着呢,我慢慢和你说…”
牧远鸣开始娓娓道来,他的嗓音有些低沉,轻声说话的时候听到秦暮晓的耳朵里像是被羽毛撩了一样,就连心里头也痒痒的。
然令秦暮晓没想到的是,说着说着,牧远鸣就睡着了,这让她有些哭笑不得,刚想跟着闭眼,便听到了外头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。
那脚步在她和牧远鸣的房间门前停了下来,看到门上映出来的影子,秦暮晓眯了眯眼。
“秦暮晓,你睡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