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的细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,仿佛给整座城市蒙上了一层忧郁的面纱。夏志伟静静地站在窗前,目光透过雾气朦胧的窗户,凝视着外面的世界。他的手中紧握着几张照片,这些照片里记录着陈玉如出轨偷情的证据,而这个发现让他感到无比痛苦和愤怒。
真是讽刺啊,在他下楼取快递之前,他们两人刚度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,而罪魁祸首此刻正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,聚精会神地观看电视剧。
夏志伟目光冰冷地扫过陈玉如半裸的身体,曾经让他连忘返的玉体此刻却激不起他半分兴趣,他心中只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嫉妒和愤怒。他的眼睛微微眯起,像一只随时捕捉猎物的猎豹。
脑海里不断闪现着陈玉如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交缠的画面,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,让他无法接受。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,那个男人竟然如此年轻强悍,相比之下,自己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,已经日暮途穷。这种对比让他感到无比的自卑和无力,仿佛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。
随着情绪的波动,他的眼底渐渐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血丝,眼神变得更加锐利而凶狠。他紧紧咬着牙关,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内心的痛苦和不甘。
他将几张照片狠狠地掼在陈玉如身上,纸片立即在陈玉如娇嫩的肌肤上划上几道印痕,她立即痛呼出声,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陈玉如看到照片后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“你还有脸问我?”夏志伟怒声吼道,“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!”
陈玉如颤抖着拿起照片,上面的画面让她无地自容,这可是近几天她拼命隐瞒的丑事。
“夏叔,我……我可以解释……”陈玉如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解释?你还想解释什么?”夏志伟打断了她的话,“事实摆在眼前,你还要狡辩吗?”
陈玉如泪流满面,她拉住夏志伟的手,试图哀求他。
“夏叔,我是被陷害的,真的,求你原谅我……”
夏志伟用力甩开她的手,“你跟你那贱人妈一个德性,水性杨花,不知廉耻,放荡不堪……"
闭闭眼,夏志伟觉得此刻的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,因为陈春琴母女,他先后失去了两任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,如果不是跟她们鬼混厮缠,他和刘爱芳一家三口或是跟陈秀丽一家三口定能幸福美满。
夏志伟只觉得万念俱灰,他冷冷地开口:"滚!别脏了老子的地!"
陈玉如一下子瘫软在地,她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。缓缓爬起来,收拾好自己的衣物,默默离开了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家。
雨还在下着,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,溅起一朵朵水花。陈玉如浑身湿透,头发贴在脸上,眼神空洞而迷茫。她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,脚步踉跄不稳,仿佛随都可能摔倒。
她的内心充满了迷惘和无助,仿佛整个世界都离她而去。她失去了一直以来的生活倚仗——那个曾经给过她温暖和安全感的人已经不在身边。现在,她独自一人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,不知道该如何前行。
“夏婷婷!你真该死!”陈玉如此刻像只狰狞的恶鬼,低声咒骂着。到此时她如果还不明白栽在谁的手里,那她这三十几岁重生回来的灵魂真就是白活了。
她捏紧因用力而泛白的手关节,暗暗发誓绝不放过夏婷婷,她会让夏婷婷死无葬身之地!
“我会让你后悔惹到我!”她又捏紧拳头给自己鼓劲。
身旁一位打着雨伞的年轻女郎擦肩而过,雨伞遮住了她大半的面容,陈玉如并没有看清她的容颜,只听到那女的丢下句:"神经病!"就匆匆地离去。
陈玉如想放声大笑,是啊,她现在不就是个被男人抛弃的神经病,想到接下来没钱没房的日子,且还有半瘫的老娘要伺候,她又不由得沮丧万分……
而刚走过的女郎在拐过一个弯后,就取下了口罩,并将它精准地抛入了一只垃圾桶内,她自言自语道:"陈玉如,这才刚开始呢,你就受不了啦,等着!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"自己上辈子遭受的苦难不让小白花亲尝一遍,那怎么能行呢。
曹立文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稀里糊涂跟陈玉如搞上床,他明明是冲着夏婷婷去的,可最后却跟陈玉如纠缠到一起。难道陈玉如对自己有意?曹立文不免多想了,虽然夏婷婷更胜一筹,但那姑娘一副拒人于千里的疏离相,实在不好接近。反倒是陈玉如,就冲着她在床上的浪骚劲,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份上,他感情的天平必然斜向她那边,况且陈玉如长得也不赖。
正当他将念头转到陈玉如身上时,清醒过来的陈玉如一巴掌就打掉了他的幻想,"别以为跟我睡了一觉就觉得能跟我攀上关系,告诉你,根――本――不――可――能!像你这种穷鬼,可入不了本姑娘的眼,你还是息了这份心思,就当今天没发生这件事。"
这些话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一样,直直地刺向了曹立文的心窝,让他感到一阵剧痛和难受。他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,整个人都变得脆弱而无力。极致的难堪让他产生毁灭一切的想法。
呵呵!小贱人!就拿你开刀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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